到達王的住處后。
房間里已經坐滿了人。
顏問淵,老禪師坐在一塊兒。
裘千寸和項天歌坐在旁邊。
王興邦和贏慶年坐在最前面。
而王,則是背著雙手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陰郁的天色,手里還夾著一支點燃的香煙。
“陽仔,快來坐!”裘千寸招了招手。
蕭陽沒坐,而是朝王敬了個禮。
王轉過身子,鬢角的頭發白了更多。
他笑了笑:“來了,坐吧。”
蕭陽看得出來,房間里的氣氛比較沉悶,于是問道:“王,現在俄國那邊的事情,動態大致是什么樣子?”
王掐滅香煙,平靜的道:“先不說國外的事情,咱先說說國內的事情。”
“冬季運動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各國的參賽人員都很重要,出不得差錯。”
“顏老,侯老,勞煩你們派遣一些力量,在暗中保護好他們。”
“另外,運動員的飲食,起居問題,各方面都要照看到位。”
顏問淵點了點頭:“這事我們能辦。”
王又道:“千寸,千尺他最近經常閉關,武盟的各項事都積壓在你身上。”
“這次明面上的安保問題,就交給你們武盟了,要辦好,辦實,還不能弱了我們華夏的氣勢。”
“至于細節上的事情,散會后你們再研討一下。”
裘千寸拍著胸脯道:“王,你就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
說到這,王停頓了一下,看向了蕭陽:“還沒恭喜你,在聯動比武大會上奪得了冠軍。”
蕭陽連忙擺手:“這些都不重要。”
“不,這些很重要。”王淡淡的道:“攘外先安內,你這次技壓群雄,給古族帶來的震撼程度有多大,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
“現在各族都延緩了入世計劃,就是怕他們的后人在世俗界遇上你,被你殺個精光。”
“你這把利劍,僅僅是出鞘一次,就已經嚇破一些人的膽子了。”
蕭陽撓了撓后腦勺,試探的問道:“王,夸獎就不用了,要不你給我來點實質性的獎勵?”
王看著王興邦,然后指著蕭陽,打趣道:“你看他,借著桿子就往上爬。”
王興邦本來還嚴肅地坐在那里,一聽到這話,立馬就笑了。
全場唯一沒笑的,就只有贏慶年。
他閉著眼睛坐在那里,手上捧著一個透明的圓筒茶壺,手指輕輕敲擊著,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蕭陽知道,贏慶年這種人不會去操心冬季運動圣會的事情。
對方關心的,肯定是俄國那邊的事情。
于是說道:“王,還是說正事吧。”
“嗯。”王坐了下來,手指上夾了根煙:“俄國最近一直在肅清本土經濟寡頭,這件事你們怎么看?”
裘千寸連忙搖頭:“這些事我看不懂,我不發表意見。”
項天歌像個悶葫蘆一樣坐在那里:“我只負責出手,不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