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嗎?”她摘下隱形斗篷露出自己的臉,可是鏡子里什么都沒有。
就在她以為他不在,打算放棄的時候鏡子那頭出現了那張并不英俊的臉。
“什么事?”
“我來拿復方湯劑。”
變形越大身體遭到的痛苦就越大,波莫娜的身材本來就矮,就選了一個跟她差不多高的麻瓜女人,復原的過程沒有變形那么痛苦,就像冬天的霜雪遇到了陽光,融化后露出布滿鮮花和綠草的土地。
“現在不方便。”他有難言之隱一樣說道。
“那你能不能開開門,我就在你門外。”她沒有像以往一樣懂事地離開,而是主動問到。
“你在我門外?”西弗勒斯笑了起來,好像覺得很有意思,然后他放下了鏡子。
波莫娜也把自己的鏡子放了下來,裝進了絲絨袋里,提著裙擺走向了那扇好像有千年歷史的木門。
她很緊張,因為做賊心虛將隱形斗篷里面的內襯給拉了上來,將它變成了一件普通的黑色斗篷,這是死亡圣器和普通魔法工具的有一個不同之處,它無法被偽裝成別的東西。
斯萊特林的休息室是湖底,人魚的歌聲在濕乎乎、空蕩蕩的石墻后面回蕩,就連照明的燈也是綠色的,它其實和赫夫帕夫用螢火蟲做照明的光線顏色很像。
伴隨著門閂轉動,門開了,混血王子臨近半夜了也不換上舒適的居家服,依舊穿著那身看起來很禁欲的黑色長袍。
“我能進去嗎?”沒有顧忌后就沒有畏懼,波莫娜甜蜜地笑著說。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西弗勒斯并沒有讓開,靠著門有氣無力地說著,似乎還想再做最后的掙扎。
“做我想做的事,哪怕它是錯誤的。”她說完直接邁步闖了進去,將最后的退路也給丟了。
“你們這三天到哪兒去了?盧修斯到處找你們。”
充滿了陽光的茶室內,納西莎馬爾福滿臉氣憤地說。
“我們在你家。”波莫娜有氣無力地喝茶,現在她覺得累極了。
“我去了,可是我沒找到地方。”納西莎馬爾福上下打量著波莫娜“遮遮你的脖子,親愛的,你不需要向全世界宣布你昨晚干了些什么。”
波莫娜紅著臉拉了下衣領,也不知道三樓治療龍痘瘡的藥膏能不能治吻痕。
“為什么我的房子不見了?”納西莎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