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霍格沃茲建校以來最聰明的學生,不僅贏得了學校的每一個獎項,小小年紀就與許多魔法界的名人有通信往來,畢業時不僅是全o的成績,還是學生會主席,巴那巴斯芬克利特殊貢獻獎、駐威森加摩青年魔法師代表,開羅國際煉金術會開拓貢獻獎等數不清的榮譽。他幾乎是個什么都懂、魔法界神一樣的存在,要質疑他很困難,但波莫娜就是覺得哈利不會是伏地魔的魂器。
哈利是挺臭的,不過那是等他打完魁地奇之后,和奇洛那種宛如多年沒有人打掃的廁所加臭襪子混合的臭味不一樣。納吉尼那條蛇,她不知道它是血獸人納吉尼還是湯姆中途去找的一條蛇,它是冷血動物,總而言之她不相信哈利是魂器。
當黑魔王在里德爾家的墳地復活后,他說他頭上的傷疤很疼,隨后食死徒就出現了,這一點就跟黑魔標記一樣,每當伏地魔強大或是出現在周圍的時候食死徒手臂上的標記就會如燃燒般疼痛,能給食死徒烙印的只有伏地魔本人,伏地魔和食死徒之間有了某種聯系,所以當伏地魔按下某個食死徒手臂上的黑魔標記就能召喚出其他食死徒,當一個食死徒碰觸自己左臂上的黑魔標記時伏地魔也能感受到召喚并幻影移形,也許莉莉的保護咒就是屏蔽掉這種聯系,他們找不到哈利,就沒法殺死他了。施展了赤膽忠心咒的房子不能保證能屏蔽這種聯系。對了,他還在破釜酒吧住了半個暑假,破釜酒吧在國際巫師聯合會保密法實施后成了魔法社會成員的避風港和庇護所,那里使用了很多強大的隱藏符咒,在地圖上也是一塊空白區域,而到了地方去找又用肉眼找不到。
“你在想什么?”西弗勒斯將那個發出尖銳聲響的咖啡壺端了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哈利在破釜酒吧住了半個暑假,也許莉莉的保護咒和破釜酒吧的隱藏咒有關。”她將做好的法式吐司共享了出來“他額頭上的標志和黑魔標記一樣,黑魔王一出現或者靠近就會疼。”
“老巴蒂克勞奇不是黑魔王殺的,他一樣叫疼。”他也拿起一塊吐司吃了起來“為什么你那么喜歡吃黃油?”
“也許是因為我喜歡油膩的食物。”她帶著赫夫帕夫式的傻笑說道。
“你想我換回以前的風格?”他用斯萊特林的假笑反問。
“沒錯。”她瞪著他那頭現在柔順蓬松的頭發,他那頭油膩的頭發能擋走不少女人。
一個中年油膩鷹鉤鼻脾氣還臭的老蝙蝠和白金俊美的馬爾福,絕大多數以貌取人的女人都會選那只孔雀。
“為什么?”她感覺的到,此刻老蝙蝠的心情就跟陽光一樣燦爛。
“你在玩一個危險的游戲,我希望你能專注。”她將那瓶不明成分的藥水放在他面前“還記得萬圣節那天么?你跟我說如果情況變得很糟糕,就把它放在孩子們的飲料里,你那時候自己也沒法確定有多少人想和過去劃分界限對吧?”
不論是格林德沃還是黑魔王,他們都是極富有魅力的人,雖然他們最后都輸了。
“你為什么不能直接說你不想別的女人接近我?”他的眼睛緊盯著她。
“你希望我跟那些追求西里斯和盧修斯的女人一樣,為了一個男人和別的女人決斗嗎?”她雙手環肩膀,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
西弗勒斯想入非非了半天,試探一樣謹慎小心地說道“是的?”
“哦,見鬼,你真的和洛哈特是一類人!”她揮舞拳頭,狠命揍這個可惡的男巫“挑起女孩子為你打斗有那么有趣嗎?”
西里斯就不這樣,他只覺得厭煩。
“夠了!”他躲閃了一陣,最后厲聲喝止了她“你為什么就不能承認你在乎我?”
“當時鄧布利多怎么問你,你怎么召喚守護神的跟我說一次,情圣先生,如果你不跟我解釋清楚,你就和沙發睡一輩子去吧。”她就像只發怒的母鵝一樣氣勢洶洶地說。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那是因為我當時把我自己當成你的情婦,但現在我顯然不能這么自處了,你想我成為你孩子的母親,而我也不想成為扎比尼夫人那樣的女人,我可以自己帶大孩子,在沒有你參與的情況下,我不打算跟以前那樣作踐自己了。”她的眼中充滿淚水“我不想永遠當替補,等著別人來把我挑走,鄧布利多教了我怎么做一個戰士,你不能把我當成一個需要仰賴著你過日子的寄生植物。”
他無言了半天,好像在組織語言表達自己。
從這個方面而言,他和羅恩韋斯萊一樣,只是西弗勒斯斯內普更喜歡用冷嘲熱諷來掩蓋自己不善言談。
“他問我,是不是開始關心那個男孩兒了。”他用沙啞的聲音說“我不想說不。”
“然后你就召出了守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