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大了他沒有,我退出了,不論是食死徒還是鳳凰社,他卻想在鳳凰社有作為。”西弗勒斯環視著這間充滿了格蘭芬多風格的房子“我以為他會住在布萊克老宅,但他顯然又出人意料了,如果不是萬事通小姐你要瞞我到什么時候?”
“你闖了空門,西弗勒斯!”波莫娜忍不住叫嚷“這已經不是私拆信件的道德問題了。”
“哦,尊敬的斯拉格霍恩和鄧布利多一樣闖進了麻瓜的家里,所以他們是無罪的?”他立刻譏諷得說道“還有你,你跑到麻瓜家里去干什么?”
波莫娜忽然意識到一個事實。
她也是個擅闖民宅的罪犯了。
“我不想跟老傻瓜一樣,和自己愛的人成為敵人,你和黑魔王都擅長看人的心,只不過他是看中了別人的弱點用幻術折磨,你是看中別人好的地方,白巫師就是利用人性中的善良讓別人給他做事,你別學他,波莫娜。”他很疲憊得說道“為什么你們都不隨心所欲,反而要用大腦去思考,你的心就快跟巖皮餅一樣磕牙了。”
佩妮也有自己的難處,她必須保守秘密,在那么多喜歡偷窺的鄰居的注視下避免哈利展現出“不同尋常的”魔法天賦,引起別人的懷疑和議論。
哈利波特在麻瓜界最不需要的就是名氣,尤其是到處都有人在找他,并且想趁著他還小就殺了他的情況下,女人必須硬起心腸,將莉莉和詹姆以及她曾經無比憧憬的魔法世界排除在哈利的人生之外。
她不允許哈利問任何有關他家人的問題,也從不去莉莉的墓地悼念,一家人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這么多年假裝成“正常人”的生活已經讓她的心變硬了。
將嗷嗷待哺的嬰兒交給外祖父母照顧比交給姐妹要合情合理地多,父母死后財產分割親兄弟姐妹都會反目成仇,麻瓜肥皂劇里經常那么演,她憑什么照顧一個和自己斷絕關系的妹妹的兒子呢?
但佩妮的心也有柔軟的地方,她接納了還裹在毛毯里的哈利,雖然不能視如己出卻至少沒讓他跟湯姆一樣在孤兒院長大。
她確實還在乎莉莉,只是這種情緒被嫉妒和怨恨給掩蓋了,因為莉莉惹的麻煩佩妮甚至不能見自己的父母,如果沒人來往,“鄰居們該說多少閑話”啊。
會跟德思禮家來往的親戚只有費農的家人,瑪姬說莉莉閑話的時候佩妮只能她將自己假裝成了德思禮家的女人。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傳奇人物。肥胖的費農真的很難讓女人對他想入非非,而現在她就對長了鷹鉤鼻,遠沒有西里斯英俊的西弗勒斯想入非非。
寬大的斗篷下隱藏著結實強壯的身體,黑色的衣服會讓人纏身他和瘦削的錯覺,四十多歲的男人能保持這個身材已經很不錯了。
“我喜歡銀多過金子。”她干巴巴說道“你能做點假的銀西可當聯絡工具么?”
他困惑得看著她“你在想什么?”
“我就是告訴你我心里想的什么,格蘭芬多之劍是妖精用銀做的,而且斯萊特林也用銀做裝飾。”她局促不安得抿著下嘴唇“守護神也是銀白色的霧組成的,所以我喜歡銀。”
他黑色的眼睛注視著她。
“平時我們都用的醬汁拌土豆,這次我們用醬汁拌米飯怎么樣?”她走了過去,低著頭輕聲細語地說“就跟在西藏時我們在營地里吃的一樣。”
她牽起他的手,撫摸著他的手背“那時候我們的表現都很差勁,其他國家的巫師都覺得我們倆是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