獾的利齒你不會想去嘗試,暴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可是有時你會需要它,必要時露下牙齒很有必要。
把赫夫帕夫當傻瓜的人才是真的傻瓜,海格就是最好的例子,馬克西姆夫人那么寂寞,他很容易就可以擺脫單身生活了,可惜他就是不懂,到現在還住在林場邊。
這個原木搭建的小木屋讓她想起了海格的小屋,西弗勒斯是絕對不會去坐的,他能接受將死去的動物泡在奇怪的藥水里,存放在他陰暗的地窖,卻不能接受活著的動物發出的那股臭味,除非是他喜好的動物。
“停下,好癢。”穿著校袍的波莫娜推開了情圣先生,他剛才一直用牙齒咬她的耳朵。
“你知道我不會停。”他又開始用英國人口音和天鵝絨一樣的嗓音跟她說悄悄話。
“我們倆看起來肯定像兩只傻鵝。”她將自己的黑天鵝項墜拿了出來,和他的白天鵝項墜湊到了一起,剛好拼成了一個心形。
他還是在咬她的耳朵。
“我的上帝啊,多么丑陋的東西!”一個女孩大叫著說“你就不能讓你的父親把那個小屋弄干凈嗎?湯姆!”
“那不是我們的。”一個年輕的聲音說“山谷的另一邊所有的東西都屬于我們,但是那個小屋屬于一個岡特的老人和他的孩子們,他的兒子很瘋狂,你應該聽說過一些關于村里人告訴你的故事。”
女孩笑了,叮當聲和馬蹄聲越來越響,“沙沙”的蛇語聲響了起來。
“湯姆,也許我錯了,是不是有人在那扇門上釘了一條蛇?”女孩又說。
“上帝啊,你是對的!”那個男人說“一定是那個男孩兒,我告訴過你他的腦子不正常,不要再看它了,塞西莉婭,親愛的。”
叮當的馬蹄聲又越來越輕了,“沙沙”的蛇語聲又一次響起,她聽不懂他說的是什么,可是她能感覺到那股惡意,就像在嘲弄她。
“他根本不愛你。”她的腦后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他愛的是另一個女人,你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閉嘴!”她捂著耳朵,拒絕聽那個沙啞的聲音。
“你蠢透了,為什么你老干這種倒貼的蠢事!”
“不,不是這樣。”她痛苦地哀嚎“我只是追求我想要的。”
“愛,對嗎?它除了讓人變得軟弱毫無用處,不論長得丑陋還是英俊,他們都是一樣的,他們都不愛你。”一只蒼白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舉起你的魔杖,你是女巫。”
“你想干什么!”
“殺了他!”
她的視線逐漸清晰,站在她面前的是穿著黑袍的巫師,但她此刻并不在船塢,而他正用驚恐的視線看著她。
“真令我惡心。”那個沙啞的聲音說“西弗勒斯,我以為你是聰明人。”
“主人?”他驚疑不定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