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學生們不能去霍格莫德的時候,如果是冬天他們會在結冰的河上滑冰和玩雪橇,他們會施展魔法扔雪球,到了學校外面之后就不能這么做了,蹤絲會管控他們的一舉一動,在成年前他們打雪仗只能和麻瓜一樣。
等成年之后就沒時間去打雪仗了,德姆斯特朗那天在禁林里用魔杖打雪仗打得很開心,狩獵蜘蛛結束之后他們找了斯萊特林的男孩子們“約架”。
這次比賽的最后結果是斯萊特林輸了,這一點都不奇怪,在哈利波特進入霍格沃茲之前,格蘭芬多已經7年沒有贏過魁地奇杯了,冠軍一直都是斯萊特林,奧利佛伍德的壓力很大,天不亮就要起床組織隊員們練習。
后來老傻瓜為了讓哈利享受缺失的童年,一味偏袒他,最后格蘭芬多幾乎年年都贏。
尤其是第一年的學院杯,也不知道是給誰下馬威,本來落后很多的格蘭芬多被校長瘋狂加分,一下子從墊底變成了和斯萊特林同分,再加上最后納威的10分,格蘭芬多反敗為勝,當時裝飾禮堂的旗幟從綠色變成金紅色,獅院的人放生歡慶,完全不看其他學院是什么情況。
如果有個小孩仗著家長的權力,在小孩子的游戲里一直贏,那么以后就沒人跟他一起玩了。
作為兩次巫師戰爭的輸家,斯萊特林一開始就以陪玩的心態來參加比賽的,真正的競爭在三院內部。
魁地奇世界杯的頂級包廂容納的人有限,按照積分來排名,第一名可以獲得門票,依次往下數前十名都有獎品,但是問題是第二天晚上的那次爆炸后有人作弊,得分就不公平了。
斯萊特林根本不管da那邊是個什么情形,他們歡歡喜喜得和德姆斯特朗約架,輸了的人請贏家喝酒。
雖然和俄國人一樣住在高寒地區,挪威人卻一般不喝烈酒和葡萄酒,反而對黃油啤酒非常喜歡,德拉科就把整個三把掃帚包了下來,三強爭霸賽的時候他們就想這么干了,一個伏地魔一個格林德沃,失敗者們勾肩搭背互倒苦水,喝了個不醉不歸。
“你沒去吧?”波莫娜聞他身上的氣味,沒聞到酒味,倒是聞到了鼠尾草的香味。
“在你看來,我像是喝醉了?”他躺在床上愜意地說。
壁爐里的柴好像受潮了,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她聽著屋外孩子們的笑鬧聲沒有說話。
圣誕那天晚上,他們就和現在一樣,衣服都穿在身上,但是所有親昵的動作都已經做過了,曖昧是可以推脫責任的游戲,沒有承諾就無需負責。
別人可以用酒后亂性來推脫,那晚上他們都沒喝酒,只吃了點黑森林蛋糕,兩個人連借口都找不到。
除了任其發展下去沒有別的辦法,再不然就形同陌路,就像歌劇魅影里唱的那樣,我們的偽裝游戲已至尾聲,如濃烈渴望開啟了那扇門,如甜蜜誘惑呈現眼前,越過了那條不可超過的界限,一切都沒有辦法回到過去了,任何不可言喻的秘密都將被知曉。
“我想找到那個孩子。”她討好一樣在他的耳邊呵氣,手順著他的腹部往下延伸“我不能讓他和克雷登斯一樣被人利用了。”
“你想做什么不用跟我說。”他用無神的黑眼睛看著她“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歡的事。”
“黑魔王對貝拉說過一樣的話?”她用耳語的聲音說,就像在將冬眠的蛇喚醒。
“不,他對貝拉的態度并不特別。”西弗勒斯也用二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他只對立功的人特別客氣,貝拉的位置甚至沒有我靠前。”
“那怎么傳出來他們倆是那種關系的?”
“人們會耳語。”他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得說悄悄話“沒人在公開場合大聲說出來,但這個消息卻傳得人盡皆知了。”
“我讓你舒服了?”她看著他臉,此刻他閉上了眼睛,顯得放松又愜意。
“這是你從哪兒學的?”他心不在焉地問,開始親吻她的耳垂。
“你把在草藥課上學的都忘光了?”她故作嚴厲地說。
“要是我的草藥課老師像你一樣,天知道比爾利都在講些什么。”他將她的臉轉過來,開始親吻她的嘴角、嘴唇,他說的話很跳躍,顯然心已經不在聊天這件事上了。
“你就沒有看過那些穿比基尼的麻瓜女孩的照片?西利斯墻上貼了那么多。”
“我沒有時間去想她們。”他嘆息著說“第一個進入我夢里的女人是你,那天我們在黑湖邊喂人魚,你警告我不許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