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對英國人就像咖啡館對法國人,茶館對中國人,都是必不可少的。
每當夜幕低垂,上班族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一個個閃爍著霓虹的酒吧。這些酒吧有的紳士,有的運動,有的變裝,有的只向同性戀開放,黑夜給了形形色色的人各種掩護,客人們都脫下了白天偽裝一樣的正裝,變回了自己的本來面目,看起來光怪陸離,沒有哪一個是適合小孩子進去玩的。
酒吧不是夜店,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也沒有搖頭跳舞的男女,這是一個社交場合。很多酒吧是了解當地文化的重要場所,墻上掛的畫,精致的飾品,或多或少都和當地文化有關,猶如當地的小型博物館。
有的地方甚至是作家常去的,莎士比亞就是酒館的常客,并且還是一邊喝酒一邊寫作。
酒吧也不是只賣酒的,也有提供給女士喝的不含酒精的飲料,三把掃帚的黃油啤酒酒精含量就很低。
在酒吧里階級的差異會降低,馬爾福少爺也要和窮鬼韋斯萊在三把掃帚平起平坐,即使使用包間,里面的環境也好不到哪里去。酒吧的魅力之處就在于平時很嚴肅的人也會在這里變得不那么拘謹,大家可以愉快地聊天。
但是破釜酒吧前老板把它經營成了鬼鬼祟祟的人出沒的地方,昏暗、骯臟而且有很多老年人,甚至還有人還把酒吧當成了吸煙室,很多酒吧都是禁煙的,想抽煙要到酒吧后面去。
漢娜接手經營后這個破釜酒吧有了很大的改變,那張臟兮兮的長桌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圍著一圈的紅色的卡座沙發,以及圓形木桌組成的小桌子,墻壁還是保留了原來的紅磚,上面掛著很多巧克力蛙畫片。
大廳中央有一片空地,大家可以隨著喇叭花形狀的留聲機里放出的節奏輕快的音樂跳舞或者聊天。
這里的照明也好多了,有很多綠色的螢火蟲在燈罩里飛舞,和赫夫帕夫休息室差不多,吧臺用藍色的玻璃磚砌成了網格形狀,看起來就像是魚鱗似的。
霍格沃滋的四院顏色在這里聚齊了,而且一點都不顯得雜亂,在這里出入的有不少是魔法部的辦事人員,看起來像是一個適合小孩子出現的場所了。
漢娜和老湯姆一樣為客人提供食宿,赫夫帕夫一向擅長烹飪美食,熬的很稠的肉湯淋在土豆泥上,配上小餐包和火焰威士忌能讓在寒風中吹了很久的人快速回暖。
為他們端上食物的服務員是長得很像阿不思鄧布利多的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即便他的脾氣很不好,大家還是愿意熱情地和阿不福思打招呼,并慫恿他帶上和他哥哥一樣的半月形眼鏡。
但是即便此刻大家都笑得很開心,氣氛融洽又熱鬧也沒法阻止波莫娜的心情郁悶,她就像嚼蠟一樣吃著盤子里的食物。
西弗勒斯默不作聲地喝著火焰威士忌,好像在想自己的心事。
西方有童話,東方也有童話,剛才張濤就跟他們講了一個東方的童話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個調皮搗蛋又熱愛畫畫的孩子,他的名字叫馬良。
他的父親和母親早早就過世了,靠他自己打柴割草為生。有一天他路過一個學館門口,看見縣令拿著一支筆在畫畫,就情不自禁地走了進去,對師爺說:“我很想學畫,能借給我一支筆嗎?”師爺瞪了他一眼,罵道“窮娃子也想拿筆,還想學畫?做夢啦!”說完就把馬良攆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