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很喜歡作弄西弗勒斯,西里斯越獄那一年的圣誕節,西弗勒斯也留在學校里“保護”哈利。
在餐桌上,阿不思用鞭炮變了一頂女巫尖頂帽出來,“送”給了西弗勒斯。
納威的那個博格特太出名了,也讓西弗勒斯的“男人風范”遭到了損害,為了挽回顏面那一年他可喜歡裝模作樣了。
也正是在那一年的圣誕宴會上,特里勞尼又作出了一個預言:如果十三個人一起吃飯,第一個站起來的人會最先死。
哈利和羅恩之中的一個最先站起來,他們倆都差點死了,哈利是阿瓦達索命咒,羅恩是中毒,那都是預言之后好幾年之后的事了。
一個必死的預言被兩個人分擔,成了“差點”死了,這算是“走運”嗎?
提起法國饑荒,波莫娜就想起了上次到愛爾蘭旅行,在圖書館里看到的文獻。
1840年鴉片戰爭結束,英國獲得了中國大量戰爭賠款,然而這筆不義之財并沒有讓英國真正發財。
哥倫布發現美洲之后,新舊大陸之間開始了大規模的物種交流,原產于美洲的土豆于16世紀末的傳入了歐洲。
一開始土豆并不被歐洲人接受,但是它產量高而且容易生長,比小麥的收成穩定得多,在17世紀中葉愛爾蘭在全島普及了土豆。
高產的土豆帶來了人口增長,1760年愛爾蘭人口是150萬,而在1841年已經攀升至810萬,“穩定的糧食供給才能人口增長”,沒有那么多糧食人不會那么拼命生孩子。鑒于之前新大陸美國獨立的教訓,英格蘭不允許愛爾蘭擁有工業,愛爾蘭全境以農業為主。
英國與中國鴉片貿易合法后,鴉片在英國國內泛濫的速度同樣驚人。從正規的藥店到酒館雜貨鋪,買橄欖油的空檔就能買到鴉片酊,只是和中國富人才抽得起“福壽膏”的觀念不同,英國窮人才使用鴉片酊,它的價格極其低廉,鴉片是要高價賣給中國人的。
唐人街的中國水手在倫敦華埠落腳之后,洪門的人也來了,他們在倫敦開煙館,和鴉片酊的藥用價值不同,用煙館吸食鴉片是純精神作用。在維多利亞時代有很多作家都有吸食鴉片的習慣,甚至柯南道爾的小說里,著名的偵探福爾摩斯也有使用可卡因的記錄。
在英格蘭本土人吞云吐霧、醉生夢死的時候,1845年一種讓土豆致病的真菌大面積蔓延,這種馬鈴薯晚疫病能讓土豆快速腐爛。
不列顛三島的氣候潮濕多雨,適合真菌繁殖,不過在當時人們不知道它是什么問題,只是盲目地打起精神來繼續種植,結果種一片死一片,不僅如此,連每家每戶儲備的土豆都被毀滅了,饑荒開始蔓延了,300多萬人吃不上飯,愛爾蘭瞬間餓殍滿地,如同人間煉獄一樣。
愛爾蘭大饑荒也是英國發動第二次鴉片戰爭的誘因之一。
為了賑濟災民,英國動用了黃金儲備,從美國購買了大量玉米和麥片,然而這些進口糧食并沒有起到平衡糧價的作用,即便按照1便士一磅的價格進行銷售,饑餓的愛爾蘭人也根本買不起這些糧食。
當時英國議會中愛爾蘭籍議員都是當地大地主,他們的收入極大程度依賴于領地內農民繳納的組稅,當饑荒導致收入銳減時他們并沒有對自己的領民采取什么有效措施,用輝格黨賑災大臣的話來說“這場災難是上帝給愛爾蘭人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