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黑巫師容易被白巫師的純潔吸引,白巫師也容易被黑巫師的自由隨性吸引。
“我知道我不應該任你放縱,但我無法輕易地棄你而去。這是我的錯,我想,這要歸咎于我多管閑事的惡習。而現在,如果我們面對面的話,或許你會厲聲斥責我虛偽的謙卑并轉身離去。
我懇求你,是的,不以一個著名巫師,亦不以霍格沃茨的教授,不以任何我引以為傲的身份,而僅僅是作為一個人本身,同你經歷過一切后的我本身。你曾稱這個老人為朋友。你曾動筆向我尋求——我只敢將它認為是——通信往來。這一切令我喜悅。我要以最大的誠意表示,你永遠擁有著對我生氣的權力。
我真的沒有恨你。你能勸自己相信這一點,并在這件事上合理地揣度我嗎?也請你別再恨我,好嗎?
致以最誠摯的問候
阿不思?鄧布利多”
人生的軌跡正如飛蛾的飛行的軌跡一般無法預料,充滿雜亂無章、盲目、動亂、飄忽不定。
波莫娜的本體媚娃就是一種長得很像飛蛾的魔法生物,她愚蠢得被人類的靈魂之火吸引,繞著它飛行,遲早有一天她會被這火給燒成灰。
一個常年從事教學的人最大的缺點之一就是喜歡在孩子們的面前表現出全知全能、對自己人生十分自信的假象,但事實上他只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傻瓜。
阿布思鄧不利多不僅是格林德沃的情人,他們還曾經結婚過,他們交換的不只是誓言,而且還交換過戒指,就在阿不思的手上戴著。
他們都很喜歡麻瓜文學,托爾金寫的魔戒是他們的最愛,只是后來因為阿麗安娜的死,他們“離婚”了。
他曾經為他的天才所俘獲,在情欲上不知節制,什么樣的父母會把自己的孩子交給這樣的人來教導?
從本質上來說,阿不思鄧布利多就和狼人盧平一樣,會讓父母們擔驚受怕,所以他必須隱藏自己的秘密。
然而他又舍不得丟掉這些能作為證據的信,阿不思想要制作冥想盆,一開始是想整理他們間的那些記憶。他想仔細看看,盡可能客觀地去審視,格林德沃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在做些什么,他是如何做的。但漸漸得這種行為變了味,格林德沃并不是那么喜歡回信,漸漸地,那些閃光的金色回憶成了動蕩的歲月里,幫助阿不思平復情緒的“尼古丁”。
沉湎于虛幻的夢想,而忘記現實的生活,這是毫無益處的。
然而這個夢卻能讓他放松,然后再次出發。
阿不思鄧布利多真的是個不要臉的雜種,但比起永遠收不到他的信相比,格林德沃還是愿意通過貓頭鷹同他復婚。他也越來越老了,老到已經疲于再嘲弄那個偉大的白巫師。他果然是最了解白巫師的,阿不思也越來越老了,一個人難道不感覺到孤獨嗎?他是不是還將以前他們一起干過的那些丑事藏著掖著?
“感覺怎么樣?”西弗勒斯躺在沙發上抽煙,眼睛看著天花板,波莫娜則看著那些年代不一,有的甚至已經開始泛黃的羊皮紙,手不斷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