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結婚,狼人咬非狼人都是為了繁衍,女人生下孩子死亡和非狼人被咬之后沒有轉變成功是一樣的,為什么人們給婚禮和生日送上禮物,卻對狼人鄙夷驅逐呢?
喪失理智是可恥的,為什么人又那么喜歡為愛發瘋?為美女和俊男而癡狂?即便她是個怪物,他是個瘋子。
狂歡時,克制是一種美德,在那么多食死徒中,保持頭腦清醒的西弗勒斯、雷古勒斯看起來都像是好人了,甚至連利益投機主義者盧修斯馬爾福都不是壞得無藥可救。
忍耐也不是美德,把忍耐當成美德是偽善的世界維持它扭曲秩序的方式。中世紀的普通信徒將家里所有的錢都捐給了教會,教會卻拿它發動十字軍東征,還有神職人員奢侈的生活。
他們拿著金子借給了東羅馬皇帝,指望用這種方式控制奧古斯都,讓他跟看門狗一樣守住君士坦丁堡,不讓異教徒和野蠻人入侵教皇統治的領土,繼續實行他們扭曲的社會秩序。
就算沒有蠻族,也會有別的天災降臨,黑死病破壞了原來的社會秩序,人們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開始及時行樂。
威尼斯狂歡節上窮人和富人都戴著面具,在面具的后面社會階級暫時被消除了。
算一算時間,正好就是現在這個時候。
1995年的2月14日不僅是情人節,同時也是元宵節,那一天波莫娜都忘了自己是怎么過得了。
她一直想著前一年圣誕發生的事,根本就魂不守舍,而哈利則忙著解決怎么在水下呼吸一個小時的問題焦頭爛額,根本沒有意識到情人節,更別說威尼斯狂歡節了。
溺水會讓人覺得窒息,現在波莫娜也有這種感覺。
在阿不思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信里可以看出他對情欲不加節制的羞恥感,格林德沃卻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么,他罵阿不思是個偽君子,格林德沃真的很理解阿不思。
他忍耐著自己的欲望,在霍格沃滋執行著扭曲的秩序,他允許孩子們搗蛋,卻對西弗勒斯感到惡心。
既然如此,為什么他要救西弗勒斯,而不救西里斯布萊克呢?
和一位喜歡開玩笑的貴公子相比,一個貧窮、沒什么背景并且有過人天賦,需要他的庇護才能躲避牢獄之災的魔藥大師要有用并且好控制的多,西弗勒斯在那個狼人康復計劃里擔當重要的角色,一個出色的園藝大師會是魔藥大師的得力助手,她應該監視他,而不是和他睡到一起去。
一個愚蠢至極的女人,根本看不到更大的利益,難怪阿不思會那么暴怒了。
但這就是他口口聲聲說的,偉大的愛的力量,他雖然是個Gay卻依舊是男人。
他還是不明白女人的腦子里想的究竟是些什么。
“你該放開我了。”她有點頭暈目眩得說,一時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哪兒。
“這就是你想要的。”他帶著笑意說“你要是真的不想,可以放手。”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的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像爬山虎一樣緊抓著不放。
黑色的外套下是結實的肌肉,她很沒用得靠了上去,此時他們正在一個狹窄昏暗的小巷里,不像翻倒巷那么骯臟,并且有行跡可疑的人出現,這只是兩家店之間的夾縫。
剛才她在寬敞的麻瓜街道用召喚戒指把他叫來了,他一點都沒有耽誤,立刻出了,然后他就帶著她回到了魔法世界這邊。
她沒有問他是不是打擾了什么,他就像他承諾的一樣,只要她召喚,不論他之前在做什么都會馬上出現,他是個遵守諾言的人,就像他為了保護德拉科,親手殺了阿不思鄧布利多。
黑魔王要召喚食死徒也是一樣的,只要他召喚了,不論食死徒之前在干什么,勢必要第一時間趕到,除非那個人有非常合理的理由。
也許從理論上來說,在西弗勒斯心里她比黑魔王還要尊貴,這比任何詩歌的贊美更能讓她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