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蒂凡尼的早餐中,赫本戴的假項鏈并不值錢,可是想要買它的人依舊大有人在,甚至連她用過的口紅也有人花天價購買。
一條用剩下的口紅根本就不值多少錢了,就算它曾經是頂級奢侈品也一樣,但那條口紅如果是赫本用過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仿佛像是在和天使接吻。
是赫本讓它變得不再是一件商品,羅馬因為她不再讓人將它和冷冰冰的戰爭、野蠻的斗獸、以及骯臟的政治聯系在一起了。
有一位調皮的公主,她莽撞地偷跑出去玩,認識了一個粗魯的美國記者,他在路邊撿到了一個看起來喝醉的漂亮女孩并沒有占她便宜,而是讓她在自己家里安全得過夜,喬也許不是紳士,卻是個好人,他的人生因為有了這一段浪漫的邂逅變得不一樣了。
現在喬這種男人越來越少了,看到女孩子落難落井下石的多,梅洛普是長得難看,博克博金敲詐了她的錢。
盧梭在《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中說過,人與人之間的那些差別只不過是習慣所致,或者是由人們在適應生活時所選擇的生活方式不同造成,因此一個人的體質好壞或者力氣大小往往取決于他的教育方式是艱苦磨練還是嬌生慣養,而不是他天生秉性如此。
教育不僅能使受過教育的人和沒受過教育的人之間產生區別,而且隨著教育程度的提高這種教育的人之間產生的差別就會增大,就像是一個巨人和一個侏儒,在同一起跑線上他們每走一步,他們之間的距離就增大一些。
自然狀態下的人吃同樣的食物,使用同樣的工具,過同樣的生活,人的差別就越小。
而社會狀態中不同等級的人差別那么大是由于其教育和生活方式的不同,人類在自然上的不平等被社會制度造成的不平等加深得多么厲害。
英國人的“美食”在法國和中國人的眼里根本不算是美食,但是習慣了英國菜的英國人還覺得焗蝸牛嘛玩意怎么可能有人會吃,它長得和鼻涕蟲太像了。
欲望越強烈,越需要法律的限制,然而,且不說欲望每天給社會帶來的混亂和罪惡已經證明法律在這方面的無力,我們還必須認真研究一下這些罪惡是否是伴隨著法律一起產生的,如果是的話,即使法律能制服那些罪惡,我們要求法律制裁那些沒有法律就不會存在的罪惡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我們首先要區分生理上的愛和精神上的愛,生理上的愛是情欲,精神上的愛是將這種情欲限定在一個特定的對象上,或者是至少將他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一個偏愛的對象上,而這種精神之愛正是女性極力頌揚的。
為什么“情圣先生”有那么多女性崇拜者呢?他長得又不如西里斯布萊克那么英俊。
因為他一直愛著莉莉,純精神的那種,他并沒有從莉莉身上得到什么回饋,只是一味付出,甚至包括自己的命。
這正是偉大的騎士精神和騎士之愛的表現形式。
騎士之戀中,男性無條件的把女人抬到無以復加的高度,“我就為你去攻城拔寨”,“我就為你赴湯蹈火”,“我就為你決斗”等等,而這樣做是不需要任何回報的。
騎士們這樣做其本質并不是他就是對貴婦人好,而是為了他自己,是通過這樣的行為獲取了一個身份,一個可以把自己提高起來的身份,這就跟和為上帝而戰差不多,即便十字軍殘忍得屠殺了異教徒,在那些屠夫心里,他們所做的依舊是神圣的。
在第五次十字軍東征期間,十字軍甚至洗劫了主內的兄弟拜占庭帝國,搶走了圣索菲亞教堂內赫赫有名的黃金十字架。
為了對付強大而殘暴的十字軍,平日里相爭不下的阿拉伯諸王們不得不摒棄前嫌,逐步聯合起來,阿拉伯世界對于十字軍的有效反擊自第二次十字軍東征后期便開始了,后來的薩拉丁則是有效的擴大了戰果,收復了耶路撒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