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塔木德式的猶太人都有能力把任何一個世俗的生活細節,演變成神圣的秩序,這個秩序直接歸上帝負責。
這一點就和古蘭經一樣,嚴格控制著人們的行為和習慣。
當中世紀的人追求精神的美德,文學、藝術、什么哲學,一切都得按照基督教的經典《圣經》的教義,誰都不可違背,人一生之中只洗幾次澡,不注意城市規劃,污水和糞便到處橫流的時候,猶太人住在城外,保持著良好的衛生習慣,瘟疫流行的時候,這種離群索居就間接形成了隔離,瘟疫自然就找不上門來了。
利衛記11章44節:
我是耶和華你們的神,所以你們要成為圣潔,因為我是圣潔的,你們也不可在地上的爬物污穢自己。
塔木德206節:要成為圣潔,請餐后洗手。
保持身體的清潔是中東地區興起的宗教都有的,洗手洗臉是一種宗教義務,后來變成了洗手禮,每個基督教徒都要接受洗禮,這也是保持身體干凈,至于怎么演變成后來大家都不洗澡了,這或許和羅馬人的洗浴場所有關。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羅馬的許多浴室都容許男女共浴。不難看到一絲不掛的男女在公共浴室里親熱,也導致了不少今日稱為“放蕩”的行為,浴室成了有閑有錢的階層比富斗樂的安樂窩,丑事百出,聲名狼藉。
歐洲古代的羅馬時期,很重視洗浴,洗澡是貴族每天的必修課。
為了修建這些浴室,羅馬修建了龐大的輸水管道,花費了巨大的財力物力。
文藝復興時期的意大利分裂成很多城邦,其中北部最強大的幾個是米蘭、佛羅倫斯、比薩、錫耶納、熱那亞、威尼斯;中部主要是教皇國;南部是受西班牙控制的那不勒斯王國、西西里王國。
文藝復興的起源在北部城市,他們恢復了羅馬人及時行樂的生活,主張享樂,反對禁欲主義。富裕的匠師和大作坊主需要取得與自身經濟地位相適應的社會地位,用盧梭的話來說,就是在追求個人安樂和別人尊敬的人們中,奢侈不可避免地產生了,文藝復興時期誕生了很多藝術作品,雕塑、壁畫等等都是用來裝飾家里的。
威尼斯的房子在經過拿破侖的洗劫后變得不再完整,柏拉圖主義者在會飲篇提起的雌雄同體像也在搬運過程中被毀了。
在大英博物館也有很多從希臘劫掠的雕塑,那些殘缺的雕塑不是文明的精華,而是帶血的賊贓,又因為它們是殘缺的,基本上就是一堆沒用的垃圾,放在博物館里向世人展覽。
唯一可愛并且完整的雕塑是愛神維納斯,那尊雕塑英國人可以留下,除非希臘自己把她搶過去。
盧梭很文明,可是他沒有勇氣和圣朗拜爾決斗,因此只能看著自己的愛人和別的男人顛鸞倒鳳。
武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有的時候你會需要他,男人的雙手不能手無寸鐵,那是一種恥辱,希臘之所以被征服便是因為他們的武力不如后崛起的羅馬人,拉丁文遠不如希臘文和希伯來文古老,意大利中部拉提姆地區的方言,后隨著羅馬帝國的擴張和天主教的流傳擴展為歐洲通用語言。
一個接受教育的中世紀貴族必須要懂拉丁文,這是和其他國家溝通,并且和教廷信件往來必須使用的,現在雖然只有梵蒂岡尚在使用拉丁語,但是一些學術的詞匯或文章例如生物分類法的命名規則等尚使用拉丁語。
在洛林大公為他們提供的住處,它曾經的主人在豪華的浴室門框上留下了一行陰刻銘文:
Caelumnonanimummuatantquitransmarecurrunt.
這句話的意思是“那些渡海而走的人,只換氣候不改本性”,換句話說就是走遍天涯,本性不變。
波莫娜以為那個西班牙富商應該在浴室刻一些“Carpediem”,這種代表及時行樂的詞,這或許就是他能成為富有的人的原因——他很清醒,在別人在羅馬浴室里醉生夢死、縱欲狂歡的時候,他的本質是一個航海家、探險者,而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
猶太人雖然被人鄙夷,可是他們的商規卻很值得提倡,塔木德里說:只關注世俗事物,喜愛錢財的人,只是平凡的人。
這句話非常理想主義,在溫飽都成問題時,誰還不喜歡錢呢?
富有階級可以這么說,上帝把錢財送給人類作為禮物,不是為了讓我們攢起來還給他的。
將積累財富當成樂趣,并且一生不斷地努力積累更多的財富的人,就是那種平凡的人,錢多錢少只是數字,不足以在歷史上留下深刻的痕跡,最后會和那些沒錢的人一樣,不會在歷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就像大海上的泡沫消失無蹤,某人追求的被人尊重也不過是白忙活。
霍格沃滋的浴室有美麗的彩色玻璃窗,窗戶上金色頭發的人魚會在有人洗澡的時候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