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什么要告密?不對,他是怎么知道的?”莫妮卡問。
“水手長是基層軍官,喬萬尼是海軍司令,如果你是一個水手,不想卷進這件事里,你想要告密卻不會寫字,這時你會找誰?”西弗勒斯問莫妮卡。
“喬萬尼。”莫妮卡恍然得說。
“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將那封匿名信投進獅子的嘴里,他甚至不用自己寫,我記得元首的情敵斯泰諾就被關在黑牢里,他肯定會寫字,他還在十人議會的橡木椅背上寫下‘馬里諾供養的嬌妻卻被別人享用’。”
“沒有那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侮辱的,idiota。”阿里桑德羅對莫妮卡說“法庭已經宣判了斯泰諾流放了,馬里諾卻想讓他死,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甚至打算毀滅議會,他已經瘋了。”
“海軍不會幫忙,陸軍不會幫忙,馬里諾只有利用那些水手和石匠,真是可悲。”西弗勒斯將香檳放在了桌上,朝著波莫娜招手,她立刻顛顛得跑過去了。
“唱首歌給我聽。”西弗勒斯盯著她的眼睛說。
“你想聽那首?”她用甜膩的嗓音問。
“我不知道,給我點驚喜吧。“斯內普情圣用帶著鼻音的低沉嗓音說。
“不如你唱給我聽?”她傻乎乎得說道。
“有外人在我才不會唱歌。”他嘴角帶著神秘的笑意。
“別管他們。”她閉上眼睛想要吻他。
結果他卻躲開了。
“午餐時間。”他非常正經的說“我餓了。”
“我真不敢相信。”莫妮卡看著自己的表弟“你居然也能蒙對。”
“這不是蒙的。”阿利桑德羅說“沒人能凌駕在法律之上,即便是美國總統,只有皇帝可以。”
“智者也不行,蘇格拉底可以不用死,但他服從了法庭的判決,這就是為什么他被稱為賢者的原因。”西弗勒斯說。
“媽媽咪呀。”莫妮卡捂著腦袋,不敢相信得喃喃低語。
“喬萬尼丹多洛是個腦子清醒的人,他是寡頭的推進者,卻不會讓帝制出現在威尼斯,馬里諾不論出什么加碼都不能收買他的。”西弗勒斯用叉子插起一快烤好的生蠔送進嘴里。
“即便是女人?”波莫娜故意問到。
西弗勒斯笑了。
“寡頭政治經常可能成為變革的工具,但它要是掌握在為了貪瀆或個人目的而奪權的手里就是一場災難,那是一把危險的雙刃劍。”西弗勒斯一邊熟練得解剖著烤好的烏賊一邊說“馬里諾做了錯誤的選擇。”
“他年輕漂亮的妻子后來怎么樣了?”波莫娜問莫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