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天那部電影里,有個超級書呆子,他算是男主角的朋友,那個人就和詹盧卡很像。
除了考古俱樂部以外他還是奧林匹克數學競賽和帆船俱樂部的會員,實在看不出這個“書呆子”居然也會與“運動”有關。
傲慢又古怪,除此以外他家還真的很有錢,他有一艘豪華風帆游艇,眾所周知,法拉利是豪車,而意達馬游艇公司是跟它一個集團的。
佛羅倫薩畫派注重素描,達芬奇的《維特魯威人》的關注度并沒有像《蒙娜麗莎》和《最后晚餐》那么高,畢竟那是鋼筆和墨水繪制的一副素描手稿,但黃金比例這個概念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它被應用到數學、物理、建筑、美術,以及船舶、汽車設計之中。斐波那契的螺旋線就是按照黃金比例所繪的,詹盧卡的颶風號的船弦上就畫了一個斐波那契的螺旋線,據詹盧卡所稱,颶風的形狀就是符合黃金比例的。
這個名字真的很不吉利,別人給船取名都是諸如兒子女兒的名字什么的,他偏偏取颶風,就像他嫌船沉得不夠快似的。
麻瓜的高中是個神奇的地方,孩子們不是根據家里的條件來判斷階級,而是看他會不會運動、外貌以及別的稀奇古怪的標準來評價。
詹盧卡是食物鏈最底層,莫妮卡則是受歡迎的女孩,很多威尼斯女孩高中畢業后就會離開,她則是因為家境留下了,掙錢存學費去米蘭學服裝設計。
威尼斯有很多世界級富豪,問題是他們很少和威尼斯當地人接觸,威尼斯沉了他們就換一個地方,比如摩洛哥,只要把那些真跡帶走就行了。
若干年后唏噓一聲,那是個多么美的地方,真是可惜,居然和亞特蘭蒂斯一樣沉了。他們是不會去拯救這個城市的。
同一個碼頭的另一艘船上有很多超級模特,還有攝影師陪同,他們也是“游客”,盡管他們揮金如土,為威尼斯提供就業機會,并且過著豪奢的生活。
曾經有一首詩是這么寫的:
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后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
此后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這首詩歌之所以這么寫和1936年的一個新聞報道有關。當時有個瑞士天主教徒的孩子,他祈禱希特勒早點死,于是德國報紙全部都報道天主教徒同情這種煽動行為。
樞機主教法爾哈伯在一次布道的時候說:“一個國外的瘋子瘋癲發作了,難道就此就有理由懷疑整個德國天主教會嗎?你們都可以證實,所有的周末和節日,我們都在祝福元首,如我們在協議中承諾的一樣,但是現在,人們可以從街頭報紙的大標題上看到‘他們祈禱希特勒早死’,懷疑我們對國家的忠誠,我們感到很生氣,我們要做一個回應,一個基督徒的回應,天主教的信徒們,我們現在一起為元首的健康祈禱,這就是我們的回應。”
很久之后,主教伽倫說:我們基督徒不會造反,我們將繼續服從神,出于我們對祖國和人民的愛,盡我們的職責。我們的士兵將戰斗,為德國犧牲,而不是為了那些在神和人面前令德國蒙羞的人而死,反對我們中的那些敵人,他們折磨毆打我們,我們不能拿起武器來戰斗,我們只有一樣武器,堅強、堅韌和忍耐。
國內報紙那么煽動是有目的的,《沖鋒報》總編尤利烏斯·施特萊歇爾在演說中指控猶太人意圖控制世界,以剝削非猶太人為生。
軸心國的戰爭機器運轉起來需要錢,第一個受害者是猶太人,第二個受害者就是天主教,因為他們一直以來都很有錢。
《沖鋒報》在魏瑪共和國時期曾多次遭到查禁。即便是**黨內部,《沖鋒報》也是惡名昭彰。不僅空軍元帥戈林禁止他的下屬閱讀《沖鋒報》,希特勒青年團內部也禁止團員閱讀《沖鋒報》。1933年**掌權以后,《沖鋒報》印刷量達到巔峰,讀者多為年輕人和社會底層。柏林奧運期間礙于國際視線,短暫停刊。二戰以后,紙張供應緊張,加上猶太人陸續淡出德國社會視線,《沖鋒報》印刷量大減。德國戰敗后尤利烏斯·施特萊歇爾逃進“阿爾卑斯山壁壘”,化妝成畫家和妻子一起藏在蒂洛爾的魏德林附近的一座山莊上,他在那里被美軍發現。
紐倫堡大審判的時候他以有密謀罪、破壞和平罪、戰爭罪、種族屠殺罪以及反人道罪與另外11名戰犯一起被判處絞刑。
他一個人都沒有殺,他只是煽動和灌輸那些激進的思想,年輕人和社會底層本來就很容易被洗腦,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什么好失去了。
狩獵巫師的時候,也有很多人假借著消滅巫師的名頭,行“娛樂”之實,打獵動物已經不過癮了,要狩獵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