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是歐洲最富有的國家,也是全球最富有的國家之一,在瑞士有兩大東西其它國家難以匹敵,一是鐘表,二是銀行。
瑞士銀行一直被看作全球最安全的銀行,據說世界上大約1/4的個人財富都被存放在這里,可以說瑞士銀行在為全世界管錢。
另外瑞士也有黑錢保險箱的別稱,因為瑞士國家對外實行的是中立政策不與任何國家結盟,所以就沒有配合引渡等問題,中立造就了獨立所以可以不遵守其他國家的法律法規。
然而,絕對中立是不可能存在的,威尼斯曾經是西歐少數敢和教廷對著干的國家。
佛羅倫薩畫派的人物看起來很嚴謹,少了威尼斯畫派的那種奔放,教廷曾多次指責威尼斯,不能用那么刺激感官的方式描繪神圣的事物,并且指責威尼斯畫家在教堂里演奏讓人手舞足蹈的音樂,但威尼斯人依舊故我。
1606年,有一位紅衣主教和大使分別當上了教宗和威尼斯總督,他們分別是教皇保羅五世和列奧納多·多納托,這兩個人宿怨已久,兩個人在羅馬的時候曾以“題材”這個話題為開始,然后扯到威尼斯的自決權問題上,最終紅衣主教氣沖沖地說:“假如有天他當上教皇,他一定會開除所有威尼斯人的教籍。”
列奧納多卻說:“你開除你的,我才不在乎。”
最終紅衣主教真的當上了教皇,他也如他所說的那樣,將威尼斯逐出教會。
威尼斯一年要向教會繳納1100萬金幣,列奧納多以劃區法向威尼斯所有教堂發出詔令,必須正常運轉,如果哪家教堂聽從教皇詔令關閉,那以后就永久關閉,沒收財產,神職人員逐出威尼斯。
這場對抗最終以保羅五世不得不收回詔書結束,因為有個威尼斯修士保羅·薩皮爾指出威尼斯的自決權來自上帝,而不是羅馬,一旦諸如佛羅倫薩、米蘭這些地方學著威尼斯一樣使用自決權,那么教皇發出的詔令就沒人執行了。于是威尼斯人繼續他們沒規矩的教堂設計法和畫法,然后就有了那些流傳至今的畫作。
和精明的威尼斯人相比,鍛煉肌肉的騎士就聽話多了,最適合干看管財物的事。
然而問題是,瑞士銀行越來越臟了,不只是政客在里面洗錢,連梵蒂岡銀行也在里面洗錢。
羅馬教廷遺產局掌管梵蒂岡在羅馬和意大利其它地方的房地產投資,支付梵蒂岡雇員工資,它負責采購和人事任免事務。
其下轄兩個司,其中一個也管理著梵蒂岡金融和股票投資組合。
房地產現在是人就知道掙錢,為什么不挪用那筆錢,先大掙一筆呢?
遺產局并不是銀行,因為它不放貸款,根據圣經記載,借人錢是不能收利息的,別說5%的利息,1%都不能收,猶太人才放高利貸。
既然借錢不能得利,為什么要貸款給人呢?
瑞士銀行不付給存錢的人利息,它反過來收保管費。
洗錢是一個復雜的過程,需要專業人士操作,這必然涉及外國銀行,會計把錢的走向叫“流水”,“流水”總會留下痕跡的,國際刑警可以調查這些賬戶的信息,但查到了也不能逮捕,他要把相關證據提供給當地警察,這樣一來就涉及另一個問題:一個威尼斯市長和政府官員是不敢動45億歐元的項目的,他們的上面還有保護傘,他們有權命令安全警察不實施逮捕,畢竟有可能安全警察的頭頭都是他們任命的。
藝術品一直都是洗錢的好工具,一副達芬奇信手涂鴉的手稿,只要有人愿意買,那它賣上百萬完全沒問題,即便這個“真跡”是某個三歲學齡前兒童睡醒了畫的,只要有人鑒定它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
這種洗錢行為涉及藝術投資機構和美術館,辨別真假的依據是細節,雖然在威尼斯留下的精品沒有多少了,可是那些畫都是真跡,名家的筆觸和筆記一樣可以鑒定的,莫妮卡可以不去米蘭學服裝,改而學油畫鑒定,但是前提是她的妹妹拉烏拉答應。
“我答應過她,以后我們一起去米蘭,我當設計師她當模特。”莫妮卡苦惱得說“我不能違背我的誓言。”
波莫娜想起阿莉西亞的評價。
她一個女人要養三個傻女兒,現在波莫娜領教到了。
“你還有個妹妹呢?”波莫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