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有一種神話中的怪物名叫饕餮。
它羊身人面,雙目在腋下,虎齒人爪,其音如嬰兒,這種極為貪食的惡獸貪吃到連自己的身體都吃光了,也就是說,饕餮的形象是一個人的腦袋,長了一對很可愛的“虎牙”。
那是一種“美麗的怪物”,有一只就夠多了,但人們還希望饕餮能多一些,幸而它是可以分辨的,因為它的臉上沒有眼睛,但它可以畫一雙,一如威尼斯富人將窗戶給封上之后,為了美觀畫上假的來代替。
雖然威尼斯的雕塑成就和畫一樣很高,在非專業人士的眼里,還是米開朗基羅的名氣大一點。
名氣對藝術家來說很重要,梵高活著的時候沒什么名氣,死后他的畫就賣出天價,好吧,他是天才,但藝術中介會眼睜睜地看著天才隕落,看著他在貧窮與不被世人認可的痛苦中掙扎著死去,然后等他死了,瘋狂炒作他可悲的故事。
當年荷蘭郁金香引發的狂熱人們忘了,不過后來還有別的花卉被炒作,會欣賞的人是少數,絕大多數人都是跟風,即使是達芬奇的作品也有失敗的。
但只要是有了達芬奇的名字,就基本上能賣高價,有利可圖的情況下贗品和造假就出來了,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畫是真的還是假的,畫作的題材和畫家的表現手法,以及那幅畫背后的故事反而沒人去在意了。
文藝復興初期的女人有的很可憐,她們并不是擁有靈魂的人,而是負責展示富商財富的玩偶。
畫像是件很重要的事,要穿上最好的衣服,這些可以從皇室留下的肖像畫中看出來。
她們是精美的玩偶,要取悅別人,包括她的父親、丈夫和畫師,那些衣服復合男性審美,卻不符合女性的審美,就像西弗勒斯送給波莫娜的帝國高腰裙,她不喜歡穿還是必須穿。
有很多人拍過“紙門”的照片,卻不知道紙門浮雕代表的意義,弗朗切斯科·福斯卡里跪在圣馬可飛獅的面前,代表個人意志不能超過共和國,拿破侖無血開城后,為了討好他,有人將那個雕塑給破壞了,皇帝的意志凌駕于共和國之上,又一個“凱撒”來了。
然而,那個雕塑雖然被毀了,卻有人悄悄地把弗拉切斯科·福斯卡里雕像的腦袋給藏了起來,現在它被放在總督宮里展覽。
還有一個總督,那個被砍頭的馬里諾·法利埃洛,他的畫像被掛在墻上卻蒙上了黑布,他被安上了叛國者的頭銜,這總比總督為了一次愚蠢的愛情紛爭將共和國、議會以及法律至于危險境地要好聽得多。
人們喜歡竊竊私語,你不知道別人在說什么,還有那異樣的眼神看的是什么。
馬里諾供養的嬌妻被別的男人享用,畢竟總督當時已經80歲了。
沒哪個男人可以忍受那樣的事,但是法律不允許總督濫殺,皇帝卻可以,他甚至可以要求正常男人動手術變成宦官。
君士坦丁堡的宦官都是黑人,如果有假宦官混進皇宮和嬪妃茍且,那她生下來孩子的膚色也會不一樣,中國著名的宦官有很多,秦國的時候呂不韋就把假宦官嫪毐送給了秦始皇的母親。
作為一個兒子,他要怎么接受母親的這種行為,更可恥的是他們打算密謀讓那兩個偷生的小男孩繼承秦國的王位。
贏政的成年禮是在他兩個同母兄弟的鮮血中完成的,他讓人把那兩個嬰兒塞進了口袋里,然后當著他母親的面把他們摔死了。
他和她斷絕了母子關系,將她幽禁到了皇宮中,一如失勢的總督,被關進離群索居的修道院里。
見識過那么富貴的生活,很難再回到那種清貧自樂的生活里了。
讓西弗勒斯重回貧民窟蜘蛛尾巷會讓他心情無比郁悶,即便那里曾經是他的家。
現在,他在“外交官”的帶領下沿著總督宮只有特殊貢獻的貴族和貴客才能走的黃金臺階進入總督宮。
黃金階梯拱門的入口處,左邊是大力士赫爾克里士斬除蛇妖,右邊是擎天神阿特拉斯扛著地球,它們分別在入口處的二側石柱上方。
斬首是貴族才有的,他才不會被在碼頭那樣大庭廣眾之下被砍頭的,但是路易十六和瑪麗皇后還不是一樣被人民在廣場上送上絞架,人民認為圣馬可廣場碼頭殺了一個總督,那他就是在那兒死的。
太過富麗堂皇會讓人舉止失常,林黛玉進賈府的時候,這個孤兒就希望自己不在親戚面前露出沒見識的樣子被人瞧不起,富有的海洋帝國的下馬威原理差不多,男人害怕被女人瞧不起,女人害怕男人殺了自己,寒門出生的小子很容易就被那金碧輝煌的的樣子給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