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巴拿馬,一個小個子科西嘉人,為了彌補他的身高缺陷,他的畫像很多是騎在馬上的,對他的身高來說那可真是一匹大馬,然而他還是控制住它了,那匹疾馳中的戰馬人立而起,最終停了下來,乖順得聽從他的指揮。
投機客就像是冒險家,而且幾乎是社會達爾文主義份子,他們是不會管大局如何的,發國難財的時候一點都不手軟,畢竟過了這個機會,以后還有沒有類似的機會他們是不會管的。
這種人普通人恨之入骨,然而也正是這些人,他們只要看到有利可圖連地獄也會去的。
淘金也是一種投機,有的人會失敗,有的人會和莫莉布朗一樣一夜暴富,加利福尼亞早期的拓荒者幾乎都是投機者。
美國是投機者和冒險家的樂園,信奉子彈面前無權貴,他們的經濟活躍,同時也大起大落,想要“穩定”生活的人是受不了這個刺激的。
法國大革命之所以會造成如此激烈的動蕩,或許和饑荒有關,普通平民面包都吃不起了,無所事事的貴族還在風花雪月,更有甚者浪費食物,那就是純粹自找死路。
煮肉的香味對饑餓中的人來說是極為敏感的,一如一滴血滴入海中,鯊魚很遠都能聞到。
饑餓的人是憤怒的人,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沒用,唯有暴力進行鎮壓,巴黎人民攻陷巴士底獄后,路易十六派出了軍隊鎮壓,看到自己的同伴死了人們會停下么?不,他們會想著自己人數夠多,可以把國王的軍隊打倒。
那個時候的人已經喪尸化,用步槍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1795年10月正是法國葡萄收獲的季節,反對新憲法的巴黎武裝部隊總司令梅努將軍狂叫復辟,準備推翻熱月政變后建立的督政府政權。保王黨準備進攻國民議會所在地杜伊勒里宮,復辟波旁王朝。
巴黎民眾厭倦了法國大革命以來“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權力更迭,對督政府沒有好感,對事變采取冷眼旁觀的態度。熱月黨人個個擅長玩弄權術,可是對軍事領域來說完全是門外漢,能夠指揮的兵馬只有五六千人,力量對比懸殊,而且人心浮動,軍心不穩,大家普遍認為督政府必敗無疑。
保王黨分子彈冠相慶,已經開始為事變成功后的慶典和人事安排進行活動了。
1795年5月2日,熱月政變后,拿破侖來到巴黎,希望獲得新的任命。救國委員會命他去旺代鎮壓叛亂,但不是作為炮兵指揮,而是擔任步兵指揮。
他的專長是炮兵,把他從炮兵調到步兵無法發揮他的專長,他同救國委員會里負責軍事的人大吵了一場。救國委員會鑒于他拒不接受對他的任命,下令從現役將官名冊上勾銷他的名字。他寄居在邁勒路上距勝利廣場不遠的一所房屋里,又開始了以前那種貧困的生活。
他那時落魄極了,他穿的長靴,樣子不好也不上油,整個容貌因為身體奇瘦和臉色發黃而顯出病態。
不公正使他心事重重,一心想有所作為的愿望在苦苦地折磨著他。他再也不能在蕓蕓眾生中混下去了,他決意離開法國,前往君士坦丁堡為土耳其大君效勞。
命運多舛,生活潦倒,拿破侖出現了自殺的念頭。但是,他終究闖過了這一關,沒有成為命運之神的俘虜,他繼續鉆研政治問題和戰略問題,為有朝一日能大展宏圖而作準備。
果然沒多久,法國錯綜復雜的政治斗爭又一次把拿破侖推上了巴黎政治舞臺,讓他扮演了一個極為重要的角色。熱月黨人戰勝了雅各賓之后,解散了巴黎公社和各地革命委員會,封閉了人民團體和俱樂部,廢除了包括限價法在內的商業方面的種種限制,新興資產階級投機倒把、盜竊公款和發財致富的活動空前地猖獗起來。酒宴、狂歡舞會、淫蕩生活及駭人聽聞的傷風敗俗行為風行一時。平民群眾的饑餓、貧困同資產階級暴發戶的窮奢極欲、尋歡作樂形成了鮮明對比,巴黎的平民再也不能忍耐下去,饑餓的群眾向國民公會大廈進發,打破了國民公會的大門。
國民公會派軍隊對饑餓的群眾進行了血腥鎮壓,把許多人送上了斷頭臺。
資產階級不會給人民帶來平等和自由,這些民眾被他們愚弄了,暴亂分子在巴黎已達到約4萬人,而忠于國民公會的兵力卻只有5000人左右,陸軍部隊當時遠離巴黎。再加上熱月黨人的倒行逆施使得國民公會失去了群眾的支持,熱月黨人的統治岌岌可危。
熱月黨的國民公會決定革除梅努將軍的職務并將其逮捕,任命熱月黨的著名人物巴拉斯為巴黎武裝部隊司令。
他為人無比自信,善于辭令,擅長玩弄權術,既能在派系斗爭中明哲保身,又善于見風使舵。他雖然在陸上和海上經歷過一段戰爭生活,卻不是職業軍人,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拿破侖。
拿破侖作為一個出色的炮兵,他鎮壓叛亂首先想到的是如何使用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