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道院、監獄、軍隊這種純男性組成的世界,有時候就會出現這種同性戀現象,壓抑的情緒需要發泄,但不是所有人都好此道,羅杰對他熱烈的呼喚無動于衷,后來他去了巴黎,在那里他認識了兩位英國貴族子弟,一位是天資平庸但英俊灑脫、體態健美的托馬斯·格雷,另一位則是智慧超群的蒙特喬爵士四世。他們都對伊拉斯莫非常熱情,這甚至引起了格雷的蘇格蘭男仆的嫉妒,以至處處刁難。
一個忠誠的仆人在發現自己的主人被學問淵博的老師偏愛的時候該是什么態度?
最終在蒙特喬爵士四世的邀請下,伊拉斯莫第一次訪問了英國。
1509年,伊拉斯莫再次離開意大利前往英國。當他跨越阿爾卑斯山時,萌發了創作《愚人頌》的念頭。
愚人生活在自我幻想的世界里,在周圍人的恭維中得到幸福。這種愚人在社會各個階層中都存在,而在藝術和學術界更顯突出,因為自以為是使他們得到極大的心理滿足。
教皇、紅衣主教和主教們就是這種蠢人的代表。這些人并沒有太強的宗教信仰,早已違反了耶穌要求使徒們恪受的簡樸原則,“極度自戀,而且對這種幸福沾沾自喜”。他們不厭其煩地在宗教禮節方面力求做到一絲不茍,“該打幾個結扣,鞋帶該如何系;衣袍組件的顏色如何,該用什么料子;腰帶的長度和寬度應該是多少。
在判決日到來時,他們的辯護詞聽起來肯定非常精彩有趣:有人會自夸如何通過只吃魚來斷絕自己對肉食的欲望;還有人會聲稱自己每天主要在吟唱圣歌中度日,還有一個會夸耀說,自己在幾十年來從來沒有摸過一分錢,只是戴著厚手套抓過。
這些神職人員死后肯定得不到耶穌的原諒,但他們在世時卻令人驚怕,因為教民的很多隱私掌握在他們手中,而他們總是在喝醉酒時互相抖露這一切。
索羅斯說過,只有退潮的時候才能知道誰在裸泳,也是有患難的時候才能見到真情。
只可同富貴,不可共患難的人也許和彩虹一樣燦爛輝煌,可是等到了你需要他(她)的時候就會發現那只是看得見摸不著的幻影。
伊拉斯莫的書被列為天主教會列為禁書,焚燒并且禁止人們閱讀,然而私底下還是會有人傳閱,也許是手抄本,也許是地下印書局出版的,威尼斯是個自由的城市,不只是猶太人在這里印書,連這些“異端”也要印。
作為一個同性戀者,他批判教會宣揚的不是愛心,而是暴力。“他們唯一的武器應該是圣靈,但他們將此大肆揮動的同時,卻頒布了大量的禁令,動輒譴責這人,警告那人,還將人開除出教。除此之外,他們還象憤怒的公牛那樣,對那些反對者開戰。”
威尼斯的海鮮不全是野生的,也有養殖的,這兩座島的周圍就有。
美國人引進亞洲鯉魚到五大湖的目的是水污染,現在也泛濫成災。
法國現在的外來有色人種比本土人還要多,一開始政客的目的是解決低端勞動力需求。
“入侵生物”不一定是亞洲鯉魚,也有可能是人,威尼斯是移民組成的,他們都是為了躲避戰亂而聚集,他們共同經歷了很多事,有很多只可同富貴的人離開了,到米蘭這些地方去發展,留下的威尼斯人都對這個城市有忠誠之心。
也許沒有游客,他們又要開始過自給自足的農耕生活,但是他們本來就是漁村,更何況還有那么多美麗的建筑和繪畫為伴,他們并不覺得自己過得很落后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