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命的一半沒有了。”哲學家沖著這個船夫說。
船劃到一半,哲學家又問:“船夫,你懂得歷史嗎?”
船夫說:“不懂。”
哲學家又說:“你生命的一半當中的一半又沒了。”
正當他滔滔不絕說的時候,海上興起了狂風,這個船快要翻了,船夫就問這位哲學家:“請問,你會游泳嗎?”
這個哲學家說:“不會!”
船夫沖著他語重心長地說:“那你的整個生命就沒有了!”
蘇格拉底很謙虛得說自己是個愚人,然后就和城里所有人辯論,沒人會覺得自己是蠢貨,結果他們辯不贏自稱“愚人”的蘇格拉底。
他引起公憤了,就像是那個過河的哲學家,天知道那個船夫會不會救他。
這個故事說明,別做討厭的人,討厭的人容易被人見死不救,如果不是哈利事后為西弗勒斯正名了,很多人都認為他罪有應得,因為他殺了值得尊敬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校長。
蘇格拉底死了,很多雅典人開始后悔,不只是雅典人,許多歐洲人都從他的死里得到了啟示——任何人都不能凌駕于法律之上,即便蘇格拉底在學生們用錢的打點下可以選擇逃跑,他還是接受了“多數派暴政”帶來的結果,喝下了毒堇。
雖然他在喝醉了之后說愛神偏愛俊美的富神,可是他以身作則,也許他被愛神詛咒了,卻得到了雅典娜的偏愛,他依舊是有智慧的賢者。
威尼斯共和國也是一樣,總督馬里諾要殺死那個侮辱他的年輕人可以用其他方式,唯獨不能推翻十人議會的決定,用“合法”的方式殺了自己的情敵。
法律不是****的工具,威尼斯特權階級是根據他對國家的貢獻存在的,而不是純粹的血緣,這和儒家“八辟”制度中“皇親國戚”和“賢良”犯法要特殊對待是不一樣的。
那個吻了總督嬌妻的斯泰諾惹了禍,斯泰諾家族沒有保全他,該被流放就被流放,即便是福斯卡里總督也要跪在圣馬可獅子和法典面前。
這種仗著自己是某人的親戚就胡作非為的行為是不被接受的。
教父那部電影開頭第一句臺詞就是:“我相信美國。”
然而那個可憐的女孩父親卻沒有得到司法的公正判決,那幾個傷害他女兒的“美國小子”堂而皇之地走了。
魯迅的《狂人日記》揭示了封建禮教的“吃人”本質,“八辟”屬于禮教的范圍,這種通過血緣關系獲得特權的封建思想并沒有得到根除,畢竟特權誰不想擁有。
那幾個“美國小子”有可能還是常青藤名校的,他們有有錢的父母,又是新教徒,是早期移民,比那個說話帶著口音的意大利棺材店老板有根深蒂固的關系,并且還一向表現優異,品學兼優的樣子,而且是初犯,不能因為一時沖動把他們的將來毀了。
至于那個被毀容的女孩將來如何,誰他媽在乎呢。
她做了錯誤的選擇,結果都要由她自己承擔。
能為她和她父親“復仇”的只有維托克里昂,一個意大利黑手黨,那些帶著“白手套”的紳士們不會讓自己雪白的手套沾血的。
不只是女人,科學家也是被他們“吃掉”的食物,摩西計劃有100個科學家聯名確定是可行的,那些受過高等教育的科學家都說這個計劃可行,一個高中生畢業生怎么知道摩西計劃沒用呢?
實踐是見證真理的最佳手段。
但是花45億歐元做實驗,這見證真理的投資是不是太大了點?
波莫娜看著展廳里那個淪為展品的債者石,如果說欠債必還,那么“血債”要怎么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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