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過這樣一個難題,一群孩子在鐵軌邊上玩,其中九個孩子選擇在一條剛修的新鐵軌上玩,還有一個孩子在一條廢棄的舊鐵軌上玩,這時一輛火車飛速駛來,司機該作何選擇。喚
1975年火車上的乘客可不像坐在辦公室里,面對面試官的面試者那樣做選擇,高速行進中的火車沒有給他們那么多時間思考,雖然當時是白天,但火車駛進了隧道里,除了地鐵里的燈光外沒有別的光線。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它首先撞到了原本要停靠的沼澤門月臺,接著在慣性之下沖進了隧道末端,并且撞擊了墻壁,脫軌的后部車廂撞到了已經停在月臺上的地鐵,造成43人死亡。
即使乘客們想沖進駕駛室里“踩剎車”也不行,因為火車駕駛室可不像汽車有“剎車”可以踩。
看著操控臺上“琳瑯滿目”的操縱桿,哪一個才是剎車
由于這起事故,倫敦地鐵19個死路都加裝了防護裝置,可以在駕駛員無法剎車的情況下讓列車停下。
火車制動時發出的聲音很刺耳,更何況根據事后調查,當時那輛列車根本沒有減速,而站內候車的乘客則清楚看到,駕駛座上的司機坐得筆挺,眼睛也直勾勾得看著前方,完全不像心臟病發作的樣子。
后來經過了四天的挖掘工作,人們找到司機的時候他的手還牢牢抓著操縱桿,并沒有本能得舉起來護住臉,也就是說,司機是看似清醒著駕駛著火車撞向月臺的。喚
司機的上衣口袋里有270磅,是他打算在他交班后給女兒的,接著法醫進行了尸檢,發現司機腦部在死后發生了變質,這可能導致他暫時全面失憶,但司機在此之前沒有阿茲海默癥或運動不能性緘默癥的記錄。
這個案子最后以司機弄錯了站臺,把終點站沼澤門當成了已經關閉的埃塞克斯站結案。而制造這起事故的則是擅長奪魂咒的穆爾伯恩,當時他才五年級,因為這個事件,神秘人授予了他黑魔標記,和西弗勒斯的黑魔標記一樣都在左胳膊上。
波莫納不喜歡那個標記,它長得很難看。倫敦的地鐵里也沒有攝像頭,但至少不像哥譚的地鐵一樣,日光燈一閃一閃得,除非供電系統出現故障。
這次地鐵電梯失火,可能是電路老化,也有可能是一個隨意丟棄的煙頭。地鐵對于倫敦,如同女王、戲劇、酒吧和紅色電話亭不可或缺。據阿不思自己說,他的膝蓋上有一副倫敦地鐵的傷疤,雖然沒有人親眼見過,除非他把褲腿挽起來,不然誰能讓鄧布利多把他身上那件可怕的星星外袍脫了呢
地鐵不像長途火車,它是短途的,隔幾分鐘它就會到一個站,到時車門會打開,乘客們洶涌而入,將車廂擠得像沙丁魚罐頭,空氣也會變得很渾濁。這本就讓人覺得很不愉快了,要是身邊的乘客身上有股異味,又或者亂動,則更讓人覺得難以忍受。
尤其是夏天,夢露曾經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站在地鐵出風口,等著地鐵駛過帶來清涼。即便1976年的熱浪很難遇到,但沒有制冷系統的倫敦地鐵還是熱得像地獄。制冷系統是20世紀后半葉才開始普及的,19世紀未為其預留空位,再者當時的天氣也沒有現在那么熱,要擴建是一件極其龐大、耗時耗財的工程。
制冷系統雖然也有換氣的作用,但要是設計不當,很有可能產生“煙囪效應”,讓火勢快速蔓延。喚
燃燒會消耗氧氣,那也是人呼吸所需要的。盡管還有人在醫院里搶救,人們已經自發得聚集在出事的地鐵口附近,為遇難者獻上了花,為生命逝去而感到哀傷。
人有時不需要完全按照神學家、哲學家說那樣去表達自己的心情,糾結對與錯。
“我今天過得很糟糕。”波莫納靠在西弗勒斯的胸口上低聲說。
他身上有股焦糊味,她一樣不喜歡。
“那就別提它了。”他也沒精打采得說。
“我以為朋友可以互相傾訴。”波莫納說。
“我想靜一會兒。”他冷冷得說。喚
于是她不說話了。
“你在想什么”他過了一會兒后問。
“布丁。”
他笑了起來“布丁”
不然說什么論上帝為什么創造世界
“我想吃布丁了。”她嬌聲說。
“晚宴上你不是吃了的”他好心情得說。喚
她抬起頭,惡狠狠得看著他。
他花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
“我不想吃。”他有些冷淡得說“我想忘了那些。”
“什么”
“我今晚沒有吃烤肉。”
他這么一說,波莫納也覺得胃里翻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