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亨、杭天逸兩人,隨著李春來三人進去后院,來到那處隱蔽的酒窖之處。
走近酒窖,濃郁的酒香沁人心脾。
但這玩意,只是聞著好聞,喝起來的時候,對于杭天逸來說,那就真是一言難盡了。
進來酒窖之中,見得到處放著的,都是酒壇子。
“這里除卻酒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李春來說道。
杭天逸看了柳英一眼,曾經見識過小老弟的本事,機關密室這一塊,他有尋常更為敏銳的靈覺。
柳英上前來,仔仔細細的查看一番,往前面走去,將酒壇子翻騰幾下。
“這家伙,是打算將這里的酒壇子給翻過來?”李春來小聲嘀咕,此間少說,也至少有上百個酒壇子。
而且每一個,個頭都不小,一個人來做這事的話,顯然不是一個人幾下子就能搞定的。
李春來想到這里,正要上前幫忙,卻在這時,傳出柳英凌厲嚴肅的聲音:“別動!”
這般話語,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威勢,李春來嘴巴張了張,他從來沒有見過柳英這一面。
只有杭天逸知道,小老弟柳英,在鎮玄司可能是四品及其以上的靈官,平時里面,他只是隱藏了自己身份,表現得不是很突出而已。
柳英上前去繼續查看,不多時,他走到角落之處,輕輕的搬動其中的一個酒壇子,而后便見得后面的墻壁,朝著兩邊上移動開去,露出一間密室來。
見得這般境況,廖大亨虎目頓然一睜,心下有幾分激動。
“走,咱們過去看看!”杭天逸說道。
廖大亨點頭,兩人走進來密室,找到留下的蠟燭,將其給點燃,才看清楚。
這是一間很大的密室,但是密室里面,卻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怎么回事?弄了這么大一間密室,卻是空的!”李春來說道。
張辰宇道:“空的,那就只能說明此間的東西被搬走了!”
“那你說說,這里曾經放著什么東西?難不成又是酒壇子?”李春來說道。
杭天逸聽得酒壇子幾個字,眼睛忽然一亮,而后又看看地上,似乎還有許多密密麻麻的腳印。
“這里應該曾經是存放孩子的地方!”杭天逸說道。
廖大亨道:“將孩子放在這里,的確是很隱蔽的,但是為什么要弄這么個酒窖呢?”
杭天逸看了一眼,這個酒窖里面的酒香雖然很濃郁,但是仔細觀察,許多地方都是新的。
換句話說,這酒窖是最近兩三年之內才建造的。
不,看這些泥土,應該不會超過兩年。
茶葉是大生意,但是大批大批運走的情況很少,很難掩飾一些東西。
因此,這個茶鋪弄酒窖,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運東西出去的時候方便,同時,可以掩飾運進來和運出去的孩子。
“酒窖只是一個幌子而已!”杭天逸說道。
廖大亨是聰慧之輩,說到這里,他就差不多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