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個捕快,加上杭天逸幾人,這陣仗可是不小。
進進出出的,都是過來買酒的,他們見到杭天逸等人,不由多看了幾眼,心想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問題,怎么會有如此多的捕快行動?
不過看其方向,似乎正在往酒廠那邊趕過去,難道是酒廠出問題了?
這酒廠沒取什么名字,只知道經營的主人姓徐,大家平時里面,也都是叫他徐酒師,真實名字,反而沒人知曉。
來到大門之前,看門的小廝,一個個的都滿臉驚色,其中一個正出來的青年,見得諸多捕快,眼中驚慌之色一閃,轉身就跑。
這般動作,要是心里面沒鬼,怎么忽如此?
廖大亨虎目生威,迅速將手下兄弟給分開去,將酒廠給圍住。
片刻之間,便見得一個中年男子走出來。
他留著一口美髯須,神色溫和,臉上有笑意:“諸位官爺,這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就是過來向陳酒師打聽一些事情而已!”廖大亨說道。
陳酒師可不是尋常之輩,他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有大事發生。
“廖捕頭,有什么就直說吧,我不太喜歡拐彎抹角!”陳酒師說道。
杭天逸眼睛眨動起來,這陳酒師,會不會有皇室牽扯上一些關系?畢竟都是姓陳。
只是瞬間,杭天逸便將這想法給排除了,也許他們真有關系,那就是五百年前是一家。
廖大亨是皇帝老爺的人,如果真和皇室有關系的話,不至于這般說謊。
“好,陳酒師是個爽快的人,我也不是彎彎套套之輩,你們是不是在與天水茶鋪做生意?”廖大亨問道。
陳酒師點頭:“不錯,不單單是天水茶鋪,自從這酒廠建成的十年以來,與我們做生意的客戶很多!”
“茶鋪做生意,你不覺得奇怪?”廖大亨說道。
陳酒師嘆息一聲:“開始的時候,我也的確是很詫異的,但他們的掌柜說了,的的確確是與我們做生意的,而且訂單不小,我是做生意的,如果有錢可賺,不去賺的話,那豈不是讓人笑話?天水茶鋪是出問題了,但是這些問題,總不會與我的酒廠有關吧?”
“陳酒師,這些事情,我不敢肯定與你的酒廠有關沒有,但是天水茶鋪,是借著做酒生意的幌子,將捉來的孩子給運出去的!”
廖大亨這個時候,表現得極為冷靜,就連說話,也讓人找不出來半點破綻,只是話里面的意思,卻是已經很明白。
“所有,廖捕頭這是要做什么呢?”陳酒師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廖大亨道:“我要查你的酒廠!”
這不是地球上的現代社會,搜查害得弄過個搜查令。
官府說要查什么,基本上一言就可以定下。
不過,一些富貴人家,有很強硬的后臺,下來做事的官員,自然也不敢輕易搜查,還是得有命令。
其實杭天逸此時,對于廖大亨的決定,也是沒底的。
不過這里是華州,廖大亨又是皇帝老爺的人,是以他自己能抱我。
關于這“廠”,杭天逸其實也拿不定注意,在地球上古代什么時候才開始有這玩意。不過此間這般稱呼,他倒是也沒去多懷疑。
但能辦這么個酒廠的,要說和官府沒些關系,這可是封建社會,杭天逸實在不敢相信,只希望廖大亨能壓得住。
適才杭天逸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除卻出于人手方面的考慮,另外關鍵的,就是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