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雷哥的漢子聽后虎目圓瞪,瞧了瞧程旭的身形問道:“就你小子,還強奸犯?!”
另一名漢子脾氣比較暴躁,怒氣沖沖的走上前,伸手猛得推向程旭罵道:“臭小子,就你還敢來騷擾宛如?是想死吧?!”
以該名漢子的臂力,這一掌推下去,理應輕松將身形瘦弱的程旭推倒。
可是非常奇怪的一幕出現了,受到重力襲擊的程旭,如同一桿標槍般,穩穩地站在原地,別說被推倒了,就連身體都未搖晃一下。
反到是出掌推人的漢子,非常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緊緊抱住自己的胳膊,口中發出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哎呀!疼死我啦!”
雷哥習慣性的想要放兩句狠話,可是眼瞧著對方氣定神閑的站在原地壓根就沒動,自己的兄弟反而摔倒在地,出盡了洋相。
他一時之間,只覺得事情非常邪門,張了張嘴,不知應該說些什么。
程旭左手握著舊雨傘,冷冷地瞥了雷哥一眼,淡淡的說道:“一個小時內送他去醫院,找位老中醫接骨可痊愈!”
“若是晚了,會留下后遺癥!”
說完話,便轉身走人。
望著程旭遠去的背影,雷哥這才發現自己的背心滿是冷汗;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低聲詢問道:“這,這,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啊?!”
李宛瓊不以為然的罵道:“呸!他就是一個剛從監獄里放出來的垃圾強奸犯!”
一旁的李宛如神色很是復雜的搖搖頭,從包包里拿出手機,熟練的撥打電話號碼。
幾秒鐘之后,電話接通,她輕咬著紅唇說道:“程旭出來了!”
離開圓月花園小區的程旭沒有急著回家,在附近找了家銀行。
站在自動取款機前,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卡的背面寫有‘生日’二字。
程旭將自己的生日一九八七八二輸入進去,屏幕上顯示出現金余額五十萬元。
這錢是程旭在監獄里給人看病的醫藥費,沒想到那幫孫子居然伙同獄卒將錢全部打進了這張卡里。
程旭無奈的笑了笑,取出兩千元現金,將卡和錢放進口袋里。
走出銀行在街道外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夏江市最繁華最熱鬧的商業街。
暴雨過后,陽光驅散了烏云。
程旭乘坐出租車順利抵達商業街,先去藥店買了包一次性的針灸毫針,可以給父親進行針灸治療,然后準備逛街,買些需要的生活物品。
誰知剛走到一家服裝店前,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醫生,求求你,救救唐果吧!”
走近一看,發現圍了不少人,有輛救護車停靠在旁,一位漂亮的時尚貴婦,正淚流滿面的苦苦哀求醫生。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頗為無奈的搖搖頭回答:“女士,我非常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可是很遺憾,我們已經盡力了!”
淚流滿面的貴婦瞧了瞧躺在單架上,面色慘白,失去意識,沒有了呼吸與心跳的女兒,不甘心的再次哭喊道:“不,不,不,醫生,果果她還有救,還有救啊!”
醫護人員們見狀,盡管很同情眼前的患者家屬,卻不得不遺憾的講述一個殘酷的現實:“女士,病人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請節哀!”
作為醫護人員,這句話一出,毫無疑問是徹底宣判了小女孩唐果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