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有……這么饑渴難耐?值得用禽獸不如四個字形容?雖然她以前可能名聲不太好……但不至于要對一個少年干這么人神共憤喪心病狂又無恥的事吧!
面對前頭兩人冷涼的視線,玲瓏掂了掂面具,好在有東西擋著,不然,這張老臉往哪里擱。這些不正經的事,暫時先免談吧?
玲瓏自覺看向湖面。
這里聚集了幾人,白蕭笙的目光亦是已經移到了這邊,很快,他收住了怒意的顫栗,冷不防道:“我是老了,但世間,從不缺年輕人。”
白衣女子淡淡掃了這邊一眼。
突然,白蕭笙與白衣女子的身影已經飄過來,花忍一瞧,心知局勢微妙,亦是帶著棄瑕從湖面奔了過去,剛落地,花忍便聽白蕭笙道:“我乏了,無塵,替我招呼一下這位姑娘。”
被點到的薛小成懵住:“啊……”
“有問題?”
“沒……”
薛小成猛烈咳了一下,內心止不住嘀咕,可是,義父,您那一掌我還沒消受完,我這剛咳完血呢……讓我緩緩不成嗎……這時候讓我招呼那變態白衣女子……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那就好。”白蕭笙收了表情。
花忍棄瑕已至南宮祤身邊,棄瑕瞥了眼旁邊其他人,皇甫衍薛小成他沒見過,自然都不認得,而玲瓏站在薛小成身邊,這一身黑衣裝束,又帶著半截面具,若非十分熟識,豈能認得出,是以,棄瑕沒多想。
只叫了南宮祤一聲:“二哥,這怎么回事?”
棄瑕指的是白衣女子和白蕭笙。
南宮祤搖首道:“靜觀其變。”
“你讓一個受傷的人與我比試,可是瞧不起我?”
白衣女子微微皺眉。
“也是。”白蕭笙一想,也覺有失平衡,忽然又道:“祤兒,今日有人為難你師父,你幫是不幫?”
突然被點名的南宮祤面色微顫,難得師父如此親切的呼喚……他道:“師父想讓我如何幫?”
“你身旁有人是天下第一劍,得需借他一用。”白蕭笙瞄著花忍:“不介意吧?”
被點名的花忍,瑟瑟發抖。
怎的,這里面還有他事啊?是他躲得不夠遠嗎?他很介意啊。
南宮祤看向花忍,花忍雖說跟在他身邊,但身份特殊,并未歸入朝廷,他亦是沒有絕對命令的權力,有些時候,花忍還是可以自己做主的。比如,這種關于江湖之間的比招。
花忍接收到自家爺眼神的暗示,很顯然是讓他自己做主。心想,是禍躲不過,介意也得不介意,想當年,他入決谷時,受過白蕭笙點撥,也算是有恩,白蕭笙若有難,自己豈能不幫,花忍便上前道:“前輩但有吩咐,晚輩定然不辭。”
白蕭笙點點頭,很是滿意,看著那白衣女子:“一個天下名劍,一個江湖魔頭,正巧,這兩人都受了傷,于你也不失公平,這下,是瞧得起你了吧?”
被點名的三人兩兩相視一眼。
薛小成:“……”義父,您才是更大的魔頭啊,大花的眼神,像是要殺了他,好嚇人好嚇人。
花忍:“……”現在辭拒還來得及嗎?是禍躲不過啊,竟然要與薛小成這嘴欠欠抽的玩意兒合一起,真是毀他名聲。
白衣女子應下:“一起也無妨。”
一邊的玲瓏皺了眉頭,白蕭笙自己不動手,卻故意在旁看戲,先讓他仨打個你死我活……可真是會算。
棄瑕戳著花忍:“你有傷?”
“一點小傷,還能應付。”花忍低低一應,不太想讓棄瑕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