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可不覺得你會有什么好心...........”面前的少女嫣然一笑,轉頭不理陸行,直接將明亮透徹的目光投向了此刻處于擂臺上戰斗的少年和中年人兩個人。并沒有怎么理睬陸行。對于這樣的情況,陸行除了苦笑就沒有什么別的表情了。
但事實確實如此,縱然是陸行這樣一個偏激性格的人在夏清和她所展現出來的“羽王爺”令牌的威脅之下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陸行只能乖乖地聽著夏清給他下命令。羽王爺的令牌對于他來說就好比是皇帝陛下的圣旨一般不得不聽從的,一想到如果自己沒有聽夏清的話,指不定就會給他們家族惹來不小的麻煩。這也是陸行暗自苦惱的原因之一。
誰知道,夏清并沒有著急著給他傳達任何的命令,而是帶著威脅陸行的要求暫時消失在了陸行面前好幾天。陸行無奈,只能派人送了這一套黑色的圓領長袍給了夏清。在揭幕戰的這一天,夏清也就將這套衣物在身上出現在了陸行的面前。讓陸行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原先和夏清在一起的那位青年,也就是馮百夷,陸行并沒有尋找到他的身影。
雖然夏清穿著這件衣服顯得更加的有**力,美艷絕倫。但是陸行是有這個賊心沒有這個膽子。除了羽王爺之外,陸行還害怕上一次和夏清在一起的那位青年。那位青年在人群中很容易被遺忘掉,無論是長相還是別的什么都是很普通。但是,讓陸行非常渴望卻得不到的人,夏清是第一個。對于她,陸行還真的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此時,正在觀望擂臺上比賽的夏清美眸中流露出微光。臉上抹過一絲淺淺的笑意。她轉過頭來問陸行道:“不知道,這兩個人分別是誰?”陸行感受到了夏清明媚的目光,原本心頭一涼的他聽見了這句話顯然是長舒了一口氣。他趕緊手指著站在右邊的那位現在又一次后退了幾步,已經退到了擂臺邊緣的少年說道:“這位少年,就是若城著名的武學世家張家的杰出子孫,名為張易。這位少年雖然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年紀大概和我差不多吧。但是,他可是張家唯一一個覺醒了器魂的小輩,也是他們這一代最杰出的少年。他也成為了若城不足百人擁有器魂的人之中的一個。別看這位少年現在還處于弱勢,但是對于擁有器魂的人來說。不管是體力還是耐力、精力都要優于對手,相信這位少年是在那里回旋尋找機會反擊吧。”
夏清心中微微一動,她倒是沒有想到陸行這個紈绔子弟的觀察力還不弱。于是她湊到陸行的耳邊輕聲問道:“不知,這位少年的器魂是什么?可否是他們家傳的器魂雙生刺?”
陸行微微地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情自己并不清楚。確實,如果真的在一個家族中有一位杰出的小輩覺醒了器魂。不管優劣,這位小輩馬上就會成為他們家族最大的秘密所在。縱然就是陸行也沒有辦法了解清楚。夏清知道這件事情八成也沒有希望。于是她也就不說話了,坐在那里靜靜地觀看著擂臺上隨時可能出現的變化。不過,當夏清的目光投向了張易手中的兩柄從原本的幽藍色變成赤火一般的橘紅色的雙刃,心中就知道這位少年是真的擁有器魂雙生刺。
黃色衣服少年張易在擂臺的邊緣游刃有余的旋轉著,那位中年人的攻擊雖然異常的兇悍,但他畢竟沒有器魂的輔助,沒有能力和體力的提升。長久這樣戰斗下去他要吃大虧的。
和張易對陣的那位中年人顯然是沒有意識到黃色衣服少年張易竟然是擁有萬中無一的器魂能力,他見到自己的蠻力能夠力壓這位少年靈動的身姿的時候他還是選擇比較耗費體力的蠻力揮砍,逼迫面前的這位少年自己犯錯誤。
張易正是需要面前這位中年人這樣攻擊,因為他擁有器魂,所以他的體力現在還是很好,并不害怕面前那位中年人的拼命攻擊。雖然他無法正面對抗,張易干脆就在場地的周圍繞來繞去,依靠他靈動的身姿和器魂的輔助來來來回回浪費對手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