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江炎的解釋后,而在場的人神色都有些怪異,紛紛看向了張瀚。
如果按照江炎所說,必須要七年才能加入英格蘭皇家學會的話,那么張瀚就是在撒謊。
張瀚的神色稍微有點慌張,他笑著說道:“呵呵,鳳秋,沒想到你老公對RIBA這么了解,他說的都對。”
徐鳳秋不由一愣,她沒想到張瀚會承認江炎說的對。
“啊?”
潘斌忍不住說道:“張瀚,照你這么說,那你就是在撒謊騙我們大家了?”
張瀚連忙回道:“不,我沒有騙你們,我真的加入了英格蘭皇家建筑學會,只不過我現在只差最后一步還沒走完,也就是24個月的實踐經驗。我選擇回國來工作,就是來完成這最后一步的。”
“大家可能不知道,RIBA成員分為正式會員與非正式會員,而我是學生會員。我在英格蘭劍橋大學的導師是RIBA的正式會員,本來他想要留我在英格蘭完成24個月實踐,到期之后,我只要通過最后的筆試和口試,就是RIBA正式一員。”
聽完張瀚的解釋,班長梁偉業松了口氣,說道:“嗨,原來是這么回事,這不就跟咱們讀大學的時候,學校讓咱們去實習一年,然后再回校寫論文,拿畢業證一個道理嗎?”
焦愛梅嬌笑一聲,說道:“班長這個比喻很恰當,我就說嘛,張瀚怎么可能會騙我們?成為正式會員,這不就是早晚的事嘛。”
潘斌看向了江炎,嗤笑一聲,說道:“聽到了沒?別以為你知道點冷門知識,就顯得自己多么聰明似的,還說我們弱智,我看你才是弱智。”
江炎笑容依舊,他繼續說道:“你科目四沒考完,拿到駕駛證之前,敢開車上路嗎?如果你開車上路的話,那就是無證駕駛。你大學沒畢業去實習,沒有本科畢業證,工資待遇能與本科畢業學生一樣嗎?”
“RIBA每年都會有一些學生會員,但是兩年后,沒有通過筆試、口試的也大有人在。再者,RIBA在歐、美兩地認可度還可以,但是在華夏國內,認可度并不高,英格蘭的一些建筑證書也比不上國內的一級建筑師證書含金量高,懂了嗎?”
潘斌頓時被江炎噎地說不出話來。
張瀚的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了,他皺眉問道:“我聽人說,你叫江炎,對吧?不知道你是什么學校畢業的,又是干什么工作的呢?”
潘斌嗤笑一聲,搶著揭短道:“他是什么學校畢業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個上門女婿,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一直讓鳳秋養著,就是個吃軟飯的。”
許多人都不由落井下石地嘲笑了起來。
“一個吃軟飯的,也有臉來參加聚會,真不嫌丟人。”
“徐鳳秋到底看上他哪了?怎么就選了這么個窩囊廢男人,跟張瀚一比,簡直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呵呵,他跟徐鳳秋結婚都三年了吧,連個孩子都沒生出來,估計那方面也不行!”
聽到這些難聽的話,徐鳳秋有些坐立難安。
江炎泰然處之,絲毫沒有被這些話而激怒。
徐鳳秋連忙替江炎道歉道:“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我老公他剛剛言語上有些過失,我替他跟大家道個歉,對不起。”
看到徐鳳秋道歉了,張瀚立即說道:“鳳秋又不是你的錯,你不必道歉。同學們,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吧,不要讓鳳秋太為難了。”
焦愛梅不由嬌笑著打趣道:“張瀚,你們都分開五年了,沒想到你還這么心疼鳳秋。”
班長梁偉業說道:“張瀚,你現在還單身嗎?你在英格蘭五年了,就沒領個金發碧眼的洋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