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康輝領著霍雨笙一進包間門笑著講到:“我帶了一個人過來啊。”
李思思好奇的問到:“你不是就是出去了一趟啊,你把誰給拐了過來啊。”
朱廣權笑著問到:“你剛剛出去是不是把她給拐過來了啊。”
霍雨笙被康輝牽了進來笑著講到:“廣權哥怎么知道是我啊,要是別人怎么辦。”
朱廣權看著霍雨笙講到:“一定是你,就憑我們師兄妹之間的默契,我一猜就是你。”
尼克買提輕笑講到:“你明明就看到她進飯店了,扯什么師兄妹之間的默契,說真的笙兒你手什么情況啊,怎么還打了石膏。”
霍雨笙笑著講到:“沒事,問題不大。”
康輝看著霍雨笙做好從旁邊拿了一個椅子講到:“都骨折了問題還不大,那我問你啊什么問題才大啊。”
霍雨笙看著康輝講到:“為什么你們總覺得骨折是大事呢,那個運動員身上沒點傷啊我姐夫的腿傷,繼科的腰傷,林丹哥的膝蓋,,,所以真的沒什么大事,正好這段時間好好的吧手養一下。”
俞子晨看著霍雨笙笑著講到:“你這是個理論我都聽了6年了,什么運動員身上總得掛點傷,這都是你們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理由一個個都是把訓練看的比自己命都重要,打封閉都跟打著玩一樣。”
朱迅好奇的問到:“笙兒比賽的時候打過封閉么。”
霍雨笙有點尷尬的講到:“比賽的時候打過,有的時候快到比賽了手感不好會加強訓練可是一旦長時間高強度的訓練胳膊也會有點問題,這時候打封閉啊。”
康輝是跟霍母聊天的時候知道當時霍雨笙的訓練的時候對自己有多狠,而在她自己這成了輕描淡寫心疼的問到:“你是不是沒打一場比賽都抱著必贏的心態啊。”
白巖松看著康輝講到:“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因為我也問過笙兒,笙兒當時的回答是用了《戰士頌》里的一段話我激蕩在這綿綿不息、滂沱四方的生命洪流中,我就應該追逐這洪流,而且追過它,自己去造更廣、更深的洪流。我如果是一盞燈,這燈的用處便是照徹那多量的黑暗。我如果是海潮,便要鼓起波濤去洗滌海邊一切陳腐的積物。在這個時代,戰士是最需要的。但是這樣的戰士并不一定要持槍上戰場。他的武器也不一定是槍彈。他的武器還可以是知識、信仰和堅強的意志。而我站在比賽上拿起臺球桿的時候我就是一個戰士,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擊垮我對面每一個人。”
撒貝寧仔細的想了想講到:“哪天的錄制我也在現場,你說過這段話么。”
霍雨笙疑惑的看著撒貝寧講到:“我說過啊可能是你但是沒有聽到吧,我得回去了等下估計他們要找我了,那就不打擾你們了。”
康輝笑著講到:“我送你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