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烈見李重樓把玩著雞心佩,問道:“這東西很值錢嗎?”
“要是真品,至少這個數。”李重樓伸出三根手指。
“三萬?”
“三百萬!”
李重樓笑道:“這東西不止是新工摹古,還是老玉新工!”
“雖然不值三百萬,但二三十萬還是沒問題的,可笑林傲眼拙心盲。”
“嘶……這么貴?”許烈眼瞪如銅鈴,倒吸涼氣。
跟在李重樓身,也算見過幾次古玩了。
但每次都看的他驚心動魄。
一個小小的玉佩,真品竟然能值五百萬,假的都要二十三萬。
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
“自古黃金有價玉無價,其實我在意的倒不是這塊玉,而是雕這塊玉的人。”李重樓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有這種手藝,早該名揚華夏,打上自己的銘文了。”
“為什么不掙這光明正大的錢,而是要做仿古玉。”
“那你怎么不問問那個姓林的?”許烈不解道。
“他以為撿到漏,實則被人撿,對方肯定不會告訴他這些。”李重樓知道許烈畢竟不是行內人。
很多規矩、套路都一無所知。
也不再多說,打算一會拿去給黃永壽看看。
他不是掮客么,讓他找個賣家。
到文廟時,已近十一點。
黃永壽早早在門口迎著,等二人下車,立刻帶到旁邊一家裝修古色古香的館子里。
要了包廂,眉開眼笑諂笑道:“李老板,陳正河那邊搞到什么好貨沒有?”
他多精明。
李重樓讓許烈跟他要陳正河聯系方式,肯定是為了撿漏。
要不是有許烈這戰神壓著,他還真未必肯給。
既然李重樓又來找自己,說明有著落了。
“你早就知道陳正河鏟過地皮吧?”李重樓開門見山。
“這……”黃永壽臉色一滯,眼神閃躲,支支吾吾。
他是掮客,自然知道古玩行的規矩,所謂鏟地皮其實就是盜墓賊。
正經古玩商和藏家,是不會收坑里貨的。
因為犯法。
跟傳世品不同。
傳世品雖然也有涉及法律的,比如青銅器和犀牛角,但那畢竟是少數。
古墓出來的都是文物,不管哪個朝代的,統統不準流通。
但自古以來就有很多人,靠著倒斗鏟地皮發了財。
甚至師父師姐都為了找到那件至寶,下過無數次墓,甚至還被人誣陷盜墓。
這種事,李重樓本不想管。
但陳正河不一樣,他撿了老陳頭的漏,又因為陳正河歪打正著做死江濤,于情于理都要幫一把。
“這什么這,讓你說就說!”許烈眼一瞪。
黃永壽瞬間便慫了:“許哥,李老板,這行有行規。”
“我幫他賣東西,確實看得出來不少是坑里貨。”
“再說了,他其實就是個小嘍羅,背后的人才大有來頭。”
聞言,李重樓眼中精芒一閃:“我問的就是這個,說說。”
“那人我見過一次,現在不在秦州,聽說是干大買賣的。”黃永壽壓低聲音道:“您注意到陳正河戴的那塊玉蟬沒有?”
李重樓點頭道:“刀工一般,應該是明器里的唅玉。”
“那就是去年那人到秦州賞給他的。”黃永壽說道:“說起來,那次的事,跟您還有點關系呢!”
“我?”
李重樓一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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