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鄭秀梅已經蘇醒,神情中還帶著緊張,見李重樓進屋,便掙扎著要起身。
被李重樓制止,聲音略帶虛弱問道:“兒子,那人沒事吧?”
她記憶中,兒子為了自己要殺人。
老老實實一輩子,哪見過這種陣仗,萬一真惹上人命,下半輩子如何是好?
看似在問別人,實則是在關心自己兒子。
李重樓如何聽不出來?
當即輕拍母親手背安慰道:“媽,放心吧人跑了,警察會抓他。”
“你兒子不是糊涂蛋,就算真殺了人,也是正當防衛,絕不會把自己陷入不法之地!”
這話,絕對出自肺腑。
上一世牢獄之災,讓他一生痛苦,這一世絕不會再讓自己深陷牢獄。
“好,好”
鄭秀梅滿臉欣慰,反過來安慰道:“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有你這話就行了。”
“只要不犯法,放心大膽干,媽不怕那幫土匪!”
李重樓心頭滾燙,連連點頭。
母親一生沒經過什么大風大浪,看似脆弱普通,實則心里跟明鏡似的。
為了減少他的心理負擔,重病未愈便要替他扛著。
女人本柔,為母則剛。
初聽只覺無病呻吟,現在才突然懂得,這是女人偉大的天性。
“你呀,也別總是在醫院看著我,多跟玉心后面跑跑,媽現在就想抱個孫子。”鄭秀梅輕描淡寫把這事帶過去,轉移了話題。
經歷生死大病,她的心境早已發生了變化。
只要沒死,都不是事。
她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看著兒子生個大胖孫子,有生之年還能幫著帶帶。
除此以外,別無所求。
“生孩子的事我回頭跟玉心商量商量,這事急不來啊媽。”李重樓聽的頭皮發麻,趕緊找理由溜號:“對了,許哥還等著我有事,您先休息,回頭我再來看您。”
說完在母親嗔怪的眼神注目下,離開病房。
站在門外的許烈,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面無表情。
氣勢不怒自威,從他旁邊經過的人,不由自主地遠離了幾分,生怕得罪這個冷面煞星。
“許哥,事情有些眉目了。”李重樓把許烈叫到一邊,低聲說道:“今天赴宴,我查覺到魯未申應該跟那天路上車禍刺殺有關聯。”
“我手不方便,也不擅長調查,這件事只有你能勝任。”
“需要我做什么?”許烈眼睛一亮。
比起守在鄭秀梅病房門口,顯然調查更能引起他的興趣,也更能實現他自身的價值。
至于鄭秀梅的安全,其實在發生刺殺事件后,門口已經多了不少便衣。
李重樓也清楚,不然不會把事交給他。
“把魯未申祖宗八代都查出來!”李重樓眼里精芒暴閃:“不過以魯未申的身份地位,這事未必是他親自安排。”
“所以親近的人際關系要調查清楚,猶其是同時認識獄警張道成的人。”
“明白,等我消息!”許烈干脆利落離開。
有許烈做事,李重樓心里塌實了不少。
回到自己病房,迫不及待地運轉羊皮卷功法,想早日治好手傷。
一天一夜過去,除了呂云絮跟吳浩來過電話外,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江玉心只發了條微信,什么都沒說,但李重樓聽得出來,軒榮集團之行似乎并不順利。
手上的傷口,也在快速愈合著。
直到25號下午三點多,許烈終于回到醫院。
虎目中充斥著忿慨:“重樓,查到了。”
“果然如你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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