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李重樓已經直接把那半截酒瓶插進了童川大腿。
卟哧!
“啊?”包廂里響起童川慘烈的嘶吼聲。
豆粒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眼淚止不住地奪眶而出。
想掙扎卻被李重樓死死按在座位上。
包廂的隔音效果極佳,門又被許烈反鎖起來,外面根本聽不到半點動靜。
“事不過三,最后一次機會,就看你要不要了。”李重樓輕輕拔出半截酒瓶,移到了童川的喉嚨位置。
許烈不禁色變,想要阻止但又開不了口。
他知道李重樓的性格,對朋友親人一點脾氣都沒有,但對敵人絕對冷酷至極。
而且說一不二。
他想干的事沒有人能勸得住。
“不對,他不會殺人,這是在嚇唬童川,不然來之前怎么可能帶我去談酒店的事?”許烈難得一次大腦瘋狂運轉,心里長舒一口氣。
李重樓的樣子確實很嚇人,但實際上他能發能收。
到現在為止,并沒有讓自己陷入不可挽回的余地,只是讓童川感覺到發自骨子里的危險罷了。
若不是一直陪著李重樓,就連他都信了。
果然,童川的防守,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他這樣的人,也算是身居高位,不愁錢財,最是怕死。
他不敢賭李重樓會不會真殺他,畢竟命只有一條。
當即忍痛求饒:“我說,我什么都說,確實有人指使我。”
“他叫徐天厚,我跟他有個交易,他幫我弄到江家的羅盤,我幫他干掉你。”
“自從江濤被你整進去,徐天厚就處心積慮要報復你。”
“但他是個正經商人,不能干違法的事,他之前對你老婆心存不軌,江濤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童川交待的無比痛快,什么規矩也比不上命重要。
看著李重樓手里的啤酒瓶,從喉嚨一點點移開,如蒙大赦。
“徐天厚,江濤進去還不死心,竟敢打我母親的主意,找死!”李重樓眼中殺意暴漲:“我說過,一個月內讓橫門滾出秦州。”
“剛才的話我有錄音,橫門的規矩你比我清楚。”
“帶著你的人自己滾,否則我會讓你們去跟江濤做伴。”
赤裸裸的威脅。
但童川跟其小弟,卻絲毫不懷疑李重樓話的真實性。
就憑剛才那段錄音,只要交給警言,就足以把他們這些橫門中高層一網打盡。
現在這個時代,容不下橫門這種法外之徒,一旦亮到明面上來,死路一條。
這一刻,童川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再無半點抵抗之心。
他在李重樓面前,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可笑他竟一直把他當做一個廢物贅婿看待。
“用不了多久,我會讓徐天厚破產,他做的一切都將付出應有的代價。”李重樓扔掉手里的破酒瓶,帶著許烈揚長而去。
對付徐天厚這種商人,跟對付童川不同。
在乎什么,就剝奪什么。
破產,才是對他最致命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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