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露出震驚之色。
李重樓是不是不要命了?
要是不知道趙虹波有錢有勢,還有小弟就算了,畢竟大家都有傲氣,犟上兩句可以理解。
賠個禮道個歉,服個軟不就完了么。
但明知道趙虹波的人已經到了,形勢完全不對等,還敢這么狂,那就是找死。
雖然現在是法制社會,但是對有錢人來說,想整某個人太簡單了。
“樓子你跑,我,我反正什么都沒了,活著也沒意思.我不怕他們!”陳六奇聲音都在發顫,但說的話卻猶其硬氣:“上學的時候都是你讓我跑,現在我還你!”
完全是那種不要命的滾刀肉架勢。
跟以前那個任人欺辱,不敢作聲的慫貨,完全是天壤之別。
果然,極端就會發生質變。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就沖這一點,李重樓覺得他丟個女朋友,算是丟值了。
平靜說道:“誰都不用跑,我倒是希望他動手。”
“你以為老子不敢?”趙虹波瞳孔一陣收縮,眼神陰冷。
本來他毫無顧忌,打了就打了,大不了付點醫藥費,但是李重這話讓他心里感覺到一絲不對。
這兩個慫貨,一看就是窮逼。
難不成要趁機訛他一筆?
在美女面前裝逼沒問題,但要是裝過火了,把自己裝進去就太不劃算了。
所以這手還不能急著動。
“趙哥,你怕什么干嘛,修理他們呀。”林菲在一旁添油加醋。
女人果然是最冷血無情的生物,前一秒可能愛到骨頭里,后一秒說翻臉就翻臉。
讓情人修理前男友,都表現的這么肆無忌憚。
李重樓看著林菲那樣,直泛惡心,告誡道:“小六,以后記著,再找女朋友擦亮眼,婊子只能配狗,絕不配當女朋友。”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真是樓子嗎?”陳六奇目瞪口呆。
他印像中的李重樓,比自己好不了多少,都是慫的出奇。
在學校誰都能欺負幾下。
畢業后,他出國了一段時間,再回來就聽說李重樓入贅當了校花江玉心的丈夫。
忠心祝福的同時,也因為身份差距,沒有再聯系。
沒想到短短幾年再見,李重樓的性格竟已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讓他有種不敢直視的壓迫感。
“趙哥,他敢罵我。”林菲一臉委屈,故作嬌嗲搖著趙虹波手臂。
本來還有點顧忌的趙虹波,哪經得住美人催。
心頭一熱,眼冒兇狠:“你們三個,把他們請到咱們車上去,我要跟他們好好聊聊。”
在這打人有證據,這個險不能冒。
但到車上就沒問題了,到那時這兩個屌絲被撮圓捏扁,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三人應了一聲,滿臉不山善朝李重樓走去。
站在他身后的陳六奇頭皮發麻,緊張的雙腿打顫,差一點沒按捺住轉身就要逃跑。
再看李重樓,氣定神閑,渾然不懼。
眼神卻逐漸變的凌厲起來,只要這三人敢碰自己,必讓他們先跪倒在地。
至于趙虹波這種人渣,還是讓陳六奇親手收拾比較好。
“你們都在干什么!”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
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背負雙手,昂首闊步邁入大廳,眼神深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