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里話外,充滿著威脅。
他曾經確實喜歡江玉心,但是高早畢業這么多年,再加上江玉心已經結了婚,早沒什么感覺了。
耍李重樓,純粹就是心里那種優越感作祟。
跟江玉心沒關系。
結果李重樓表現出來的淡定,卻讓他像吃了蒼蠅般難受。
而且還坐到自己對面,原本屬于王德海的位子上。
這他怎么忍?
“我要是不滾呢?”李重樓與之四目相對,淡淡問道。
今天這局是他組的,不過卻是王德海以自己的名義發出,所以沒人知道組局者是他。
王德海現在又在外面跟人敘舊,自然也就解釋不了。
這種情況下,他本是懶得搭理向文斌的。
“年輕人,你識趣點,別把向少給惹火了。”
“向氏集團雖然這兩年發展的一般,但也不是你這種吃軟飯的贅婿能惹得起的。”
“不是同一個圈了,別硬想往里融,免得惹一身騷。”
幾名中年人不懷好意勸道。
他們還算是給王德海面子,畢竟在德勝大酒店,不想惹麻煩,要不然早就對李重樓群起而攻之了。
“看到沒有,李重樓。”向文斌一臉得意:“在座的,哪個不是秦州有頭有臉的企業家。”
“資產至少都是百萬級起步的。”
“你呢?區區江家一個贅婿,哦對了我聽說江家都快破產了。”
“那很快你連乞丐都算不上,畢竟你這種吃軟飯為生的人,真的有生存能力嗎?我很懷疑。”
“鬧也鬧了,笑了笑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談。”
“現在滾出去,看在同學的面子上,我不為難你。”
“否則,你就算下跪求饒,都晚了!”
說到最后,向文斌的臉上,已經滿布厲色。
做人,他懂。
在這些叔叔伯伯面前,他得裝一裝,不能一上來就很跋扈。
但李重樓給臉不要臉,那就怪不得他了!
“向少,跟這種地上爬的,滿身細菌的蛆蟲何必生氣。”坐在向文斌身邊的年青女人,嗲聲勸道:“來喝杯水消消火。”
李重樓冷眼看著這些人的表現,心里直搖頭。
一幫毫無底蘊的爆發戶。
連最基本的對人的尊重都不懂,還想在這風起云涌的時代繼續攪弄?
個個都是將要破產的玩意,還在大秀優越感。
王德海雖然沒什么文化,但就人情事故上而言,比這些人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對這幫人,若非必要,李重樓連句話都不想多說。
既然有人挑事,那就把事平了再談!
“向文斌,高中時代都不懂事,我不怪你。”李重樓表情絲毫不變,緩緩說道:“今天這場局,是我組織的。”
“有古玩要出手的就留下,你可以走了。”
一句話,讓所有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向文斌先是雙目圓瞪,一臉不信,接著又很快變成了冷笑:“你組的局!”
“你TM頭真大,趁著王德海出去辦事這功夫,就敢把自己抬這么高。”
“看來這幾年在江家,你倒是學了不少裝逼的本事。”
他自認對李重樓的了解是在座最深的。
畢竟以前為了揍他沒少調查。
這幾年雖然沒見過,但在同學群里卻聽過李重樓不少事情。
猶其是在江家當贅婿,天天被羞辱欺負。
讓他早已對李重樓的印像定格。
這種人,不可能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