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這幾天,呂云絮跟你老婆一起來過趟醫院。”許烈想到件事:“你媽好像認得呂云絮,后來拉著我問她跟你到底什么關系。”
“這事,還得你自個去解釋。”
聞言,李重樓不禁一陣好笑。
母親總以為自己在外面亂搞,對不起江玉心。
上次見到呂云絮的時候就告誡過他,看來還是不信自己跟呂云絮之間是清白的。
老人家,真夠固執的。
不過這事還不至于讓他頭疼,反正后天就是江玉心生日。
只要讓她成為整個秦州最矚目的女人,到那時母親的一切擔心,都會冰消瓦解。
“對了,許哥你以前打拳的地方,沒有再找過麻煩嗎?”李重樓想到另一件事。
“沒有,這事我也覺得奇怪。”許烈搖頭道:“按理說我們讓他們輸了那么多錢,不至于就這么算了。”
“是不是有人干預了?”
“呂家?不可能啊,不是一個領域的,干預了也沒用。”
不止許烈猜不出,就連李重樓都毫無頭緒。
這件事,怎么看怎么怪。
他不是個怕事的人,否則也不敢惹這事,但偏偏現在這種超常的壓抑,讓他隱隱不安。
不過既然想不通,再多想也是枉然。
把這事暫且拋到腦后,跟許烈一路暢聊著關于心法的領悟。
不知不覺已到醫院。
先去陪母親聊了會天。
果不其然,鄭秀梅神秘兮兮地湊到兒子耳邊問道:“那個姓呂的小女孩到底跟你有沒有關系?”
“你可千萬不能做負心人,干對不起玉心的事啊!”
李重樓一陣苦笑,他跟江玉心結婚三年了,連關系都沒發生過。
就算是想干對不起她的事,都不可能。
但又不能跟母親解釋,只能順著她的意思跟話答應著。
“你回來了?怎么也不打聲招呼。”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江玉心略帶驚喜和嗔怪的聲音。
李重樓不在這幾天,她每天下午都會抽空過來看看婆婆。
一方面是盡兒媳婦的義務,另一方面也是彌補這三年來對李重樓的漠視。
沒想到李重樓回了秦州,居然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她。
這讓她心里不禁有點酸楚。
“聽說你最近很忙,特意沒告訴你,除了許哥誰都沒說。”李重樓看到江玉心美眸中隱藏的酸意,起身解釋道。
聞言,江玉心不由自主舒服了點。
原來他不是故意針對自己,而是為自己考慮。
剛才的不快跟酸楚,竟不知不覺變成了甜意。
“工程做的很順利,托你的福呂家大小姐一直在幫我。”江玉心似笑非笑話里有話,表情讓人琢磨不透。
聽的李重樓心里一愣。
這什么意思?
難道她知道呂云絮老早就認識自己了?
這個項目根本就是自己讓呂云絮為她量身打造的?
不,這不可能,要是露了餡呂云絮應該會打電話給他先通個風。
江玉心這分明就是在詐他。
女人吶,只要是個女人就擺脫不了在愛情中這種試探心。
想通這點,李重樓不動聲色說道:“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
“別裝了,我都看到你在網上幫呂大小姐鑒定白釉的視頻了,你們不認識我根本不信。”江玉心突然把臉湊到李重樓耳邊,一句話聽的李重樓心里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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