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江玉心美眸浮起了一抹晶瑩,心頭暖意陣陣,李重樓的樣子浮現在腦海中。
她發現,這么多年了,她竟完全沒有好好看看自己的丈夫。
直到此事發生,才得以靜下心來,體會他與自己的朝朝暮暮。
江玉心心思紛呈,黃鶴痛苦的捂頭怪叫。
“黃少……黃少您沒事吧?”聯子健見狀連忙上前想要獻殷勤。
呯!
卻被黃鶴伸腿就是一腳,直接踹倒在沙發上。
滿臉驚駭。
卻連吱都不敢吱聲。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江玉心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中沒有半點憐憫。
黃鶴這種人,操控別人的人生跟靈魂。
痛苦是注定的,自作自受。
“婊子,我跟你好好說話,你竟然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只有靠嘴嗎?”黃鶴雙眼通紅,狀若發狂,指著江玉心叫道:“我從小就聰明,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明圈子里的明星!”
“我能輕易知道別人心里在想什么,投其所好,把他掌控在手里。”
“我有的是錢,錢能讓這個國家所有的女人,甘心跪在我腳下!”
“你算什么東西,破鞋。”
“竟敢跟我作對!”
惱羞成怒已經不足以形容黃鶴此時的狀態。
江玉心不受他掌控,讓他難受到癲狂,覺得所有的事情都脫離了他的控制。
正常人永遠都體會不了這種感覺。
只有天才,正真的天才,生來便注定是上人上的天才,才會有這種痛苦。
江玉心這個女人,引發了他的痛苦。
做為回報,他要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
黃鶴紅著眼站起身,一步步朝江玉心逼去。
“瘋子,你要干什么?”江玉心見狀,也不由緊張起來。
畢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無論是在力量還是氣勢上,都遠不如黃鶴這種瘋子。
“既然你不愿意被我掌控,那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身體很誠實。”黃鶴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臉上的瘋狂漸漸變成了淫笑:“我是個有素質的貴族,本不想對你這樣的女人用強。”
“可惜,你太不識趣了。”
“在這荒山野嶺的別墅,連網絡都沒有地方,你以為能逃出我掌心?”
“幼稚!”
“我會好好享受你的身體,然后再把你分享給聯子健跟他的手下。”
“我會看著你維護的廢物贅婿,親手把你當成婊子踩在腳底踐踏。”
黃鶴眼中的兇芒,濃如實質,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即便聯子健這種久經商場污濁,什么骯臟都見過的人,都感到頭皮發麻。
何況江玉心。
一張俏臉已經變的慘白。
門口有墨鏡男堵著,黃鶴這個喪心病狂的變態,她如何逃脫?
就算她逃了,婆婆呢?
不,她沒有逃的權利。
既然如此,那就拼了,江玉心美眸升起無限堅決。
不再后退,緊握粉拳,用盡力氣朝黃鶴那張扭曲的臉上砸去。
“畜牲,我打死你!”
啪!
拳頭被黃鶴緊松握在手里。
做為一個天才,怎么可能不學武術?
十二歲便考上空手道黑帶十段的他,兩三個壯漢都近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