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昨天,一人搞定兩名職業殺手。
這種狠到極點的狠人,涂鴻這種娘們唧唧的人,也配與之為敵?
他出現,不是為了保護李重樓,而是為了不使矛盾進一步擴大。
可惜,他說的是真話。
落在涂鴻耳朵里,卻變成了莫大的羞辱。
意思是他連個瘸子都不如。
涂著粉的臉,青白交加,眼中恨意滔天,恨不得把牙給咬碎。
死死盯著李重樓發狠道:“死瘸子,你給我等著,寧朗護不了你一輩子!”
說完,帶著幾名已經懵逼的手下,離開這塊區域。
噓……
之前以為涂鴻能占上風的圍觀者,頓時發出不屑的哨聲。
聽的涂鴻青白交加的臉色,瞬間漲成了紫甘蘭。
“少爺,真就這么放過他?”其中一名手下附耳問道。
“做夢,不把他另一條腿弄殘,我怎么可能解得了心頭恨!”涂鴻眼中陰毒如實質:“但是我爸說過,不要跟寧朗正面干。”
“他們老一輩最要面子,那行,在廢掉那個死瘸子之前,我今天就讓寧朗的面子蕩然無存!”
“時代已經變了,現在是我的時代!”
說著,涂鴻遙隔幾十米,對李重樓投去陰冷的眼神。
另一邊。
寧朗一眼瞪散那些圍觀者,松開李重樓肩膀。
說道:“兄弟,老鬼你知道,張東旭以前就是幫他干事的,本名叫涂貴。”
“剛才那個偽娘是他獨子,叫涂鴻。”
“小肚雞腸,仗勢欺人慣了,你別往心里去,給哥哥個面子,就當他是個屁。”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重樓如何不知寧朗心意。
點頭答道:“寧兄,我不至于打擊報復。”
寧朗跟老鬼之間的關系,他已經很清楚了。
兩方都恨不得把對方凌遲泄恨。
但因為某些原因,都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那就收斂點,為利爭奪尚可原諒,為了出氣打起來就真的可笑了。
李重樓又不是孩子,沒必要心里不舒服就要干架。
當然,如果涂鴻過了今天,還敢找麻煩,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以前是吃素的,但現在已經決定改吃葷了。
“走走走,跟我去嘉賓席坐去,現在你已經成了焦點,沒辦法再不當出頭鳥了。”寧朗一臉感激,拉著李重樓的手朝展臺走去。
剛才那么一鬧,現在誰都知道李重樓是他帶來的兄弟。
再藏著掖著也沒必要。
李重樓沒再拒絕,現實如此,犯不著再矯情。
況且,他今天來就是為了看看永安古玩圈現狀的,去了嘉賓席能看的更清楚,也能最近地接觸到。
此時已經九點出頭,準備工作幾乎完備。
身材婀娜的禮儀小姐,陸續捧著蓋紅綢的托盤,登上了展臺列隊,準備開幕。
嘉賓席除了寧朗外,還有兩名老者,如今再加李重樓便是四人。
按規劃,九點半一到,銀座的老總曾旺便會上臺致辭。
坐在李重樓身邊的兩名老者,交頭接耳一直在聊天,直到快開幕時,才停下話題,齊齊轉頭打量著李重樓。
臉上滿是不屑之色。
其中一人不陰不陽道:“寧朗,我們知道他是你朋友。”
“但這個位子,可是曾總留給古玩鑒定大師的專座。”
“你坐我沒意見,他憑什么敢占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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