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我們酒店都要保障會員的權益!”
這番話,說的義正嚴辭,要不是李重樓是當事人,還真就信了。
一旁的張仁,滿臉得意,優越感十足。
緊緊摟了把女人的腰肢,冷哼道:“老王,跟這種連贅婿都能當的廢物廢什么話,直接喊保安扔出去得了……”
“靠女人吃飯,真是個窩囊廢。”女人一臉鄙夷附和著。
“就照張總的意思辦!”王常林面對張仁時,卻一臉恭敬。
他可不想當一輩子大堂經理。
但真正的權貴,他又攀附不上。
這個張仁雖然還算不上權貴,但自己公司也做的不小,而且為人花心有不少把柄在他手里。
只要把此人伺候好了,說不定回頭就能在他手里討碗飯吃。
畢竟當大堂經理名頭好聽,還不就是個服務員。
說完,拿起對講機,吩咐道:“來兩個人,大堂有個鬧事的。”
“我想請問,貴酒店入會員要什么條件?”李重樓見狀,不慌不忙問道。
聞言,王常林眼皮不禁一跳。
李重樓鎮定的樣子,讓他感覺有些不對。
一般人碰到這種事,早就暴跳如雷失去理智了。
然后便被他抓住把柄,重則關進局子,輕則轟出大門。
可李重樓的表情,完全沒有一絲憤怒,就像置身于事外一般。
難道,這個小年青的心態強大到這種地步?
已經無視榮辱了?
可能是贅婿當多了原故吧。
“怎么,你還想入會?”張仁搶過王常林話頭嘲諷道:“八百萬終身會員制,對我來說是毛毛雨,但對你來說恐怕賣了腎都掏不起吧!”
“要是腎沒了,那你這上門女婿除了洗衣做飯,可就真一無是處嘍。”
以他對李重樓的了解,以前八百塊拿出來都難。
就算現在入贅,女方家聽說是秦州一個小家族,想拿出八百萬巨款入會員恐怕也是做夢。
人跟人是有差別的。
貧富天壤之別。
“如果你入了會員,那我自然也就沒有權利趕你出去。”王常林跟著提醒道。
“不入。”李重樓搖頭說道。
別說八百萬了,這破地方八十萬他都要考慮考慮。
他又沒有商業應酬需求。
但今天,想把他趕出去,張仁還沒這個本事。
至于這個胸牌上寫著王常林三個字的大堂經理,今天也得為自己的行為負出代價。
他什么都不是,但就是底氣十足。
“掏不起就掏不起,裝什么逼,還不入,真是笑掉人大牙!”張仁笑的肆無忌憚。
這時,兩名保安已經走了過來。
“送這位先生離開。”王常林盡力表現的不落人把柄,話雖客氣但實際行為卻非常強硬。
保安可不管客人什么身份,他們只聽領導的。
聞言,便一左一右要去夾李重樓胳膊。
李重樓面不改色,只等保安碰到他便輕輕反擊。
他不想傷人,但也不會輕易受人挾制。
“住手!”就在這時,一個威嚴凌厲的女聲,在樓梯上響起:“你們在干什么?”
聽到這個聲音,王常林渾身一抖,瞳孔大張連忙回頭。
背后寬大的樓梯上,一個身穿黑色OL套裙的中年女人,裊裊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