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地找醫護過來抬走急救。
做完這一切,李重樓看著許千千認真說道:“我去永安幾天,沒想到又發生這么多事。”
“秦州對你們來說,已經不安全了。”
“千千,收拾一下,等我辦完事,跟我去永安。”
“卡你先收好。”
說完,把從光頭那拿回來的銀行卡,重新遞給許千千。
轉瞬之間,李重樓便改變了主意。
之前想要弄死光頭,以絕后患,這樣許烈兄妹就能安然呆在秦州。
可現在因為李朵兒,光頭沒死,只是受傷。
雖說是震懾,但難保他不會趁自己不在時報復。
若是許烈清醒,來一百個人都不擔心,但此一時彼一時,不得不防。
“嗯,我都聽你的。”許千千臉上驚容已消,乖巧點頭。
哥哥不在,李重樓就是她的親哥哥。
反正在秦州也沒親人朋友。
去了永安,那邊畢竟省會,說不定醫學力量發達,哥哥還有希望醒來。
跟許千千聊了會后,李重樓坐到床邊,靜靜看著面容安詳但明顯日漸削瘦的許烈。
眼中悵然若失。
面前這個人,雖與他無血緣,但親如手足。
為了救自己母親跟妻子,被人連開三槍,又用車軋,慘遭大罪。
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許哥,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見,你為我做的一切,我銘記于心。”李重樓趁著許千千去打水,眼眶微紅,喃喃念道。
“我已經問過師姐,她答應傳完整的羊皮卷心法給你……”
“我相信你能撐過來。”
“你聽好了……動靜之機……陰陽須彌,神凝則氣定……”
洋洋灑灑一大篇,盡是羊皮卷心法第二層的內容。
他知道,現在念這些已經沒什么用了。
但他也知道,許烈此生最在乎的便是自己妹妹跟武術。
如果沒有許千千,他大概率會是個武癡。
許千千他可以代為照顧,但練武之事卻恐怕將會是個遺憾了。
心法念完,許千千也回來了。
李重樓重整心情,起身告辭。
這次回來三件事!
看許烈。
去德勝大酒店,還有就是答應曾旺幫他找鎮館之寶。
鎮館之寶便是那個史墻盤。
只是現在時間還早,人家八成還沒出攤,先去德勝大酒店走一趟。
此時的酒店門口。
門口張燈接彩,大大的氣拱門高懸。
上面寫著“恭祝錢豪、李珊珊新婚大喜。”
這些天,德勝大酒店徹底從古玩主題酒店又改回了原來的婚喪嫁娶壽宴酒席。
熱鬧非凡,生意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以前王德海坐的董事長辦公室,現在變成了王經武的專用。
大腿蹺二腿架在辦公桌上,吞云吐霧。
“王總,您這朋友可真給力,這才幾天啊硬是把咱們德勝給盤活了。”一名打扮妖艷,濃妝艷抹的秘書,扭著腰肢拿著報告走進屋里,對王經武大拋媚眼。
等她走過來,王經武狠狠在秘書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臉淫笑:“那還用說,武少的關系可不是我能比的。”
這女人,以前就是個服務員,跟她搞在一起。
現在他成了董事長,自然也就把她提拔上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