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假設,卻又毫無依據。
畢竟,李重樓壓根就不認識什么副總裁,連他是男是女,多大年紀都一概不知。
怎么就憑空產生了關系?
“我現在懷疑是我們的身份有可能被人識破,他們故意引我們入甕。”李重樓考慮了一番后,說出自己的猜測。
但立刻就被白菁否定:“不可能。”
“我仔細觀察過童照林,他的眼里沒有任何敵意,說話語氣神態都能偽裝,但唯獨眼神只能掩飾,無法偽裝。”
“我大學學的就是犯罪心理學,這點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番話,讓李重樓陷入了沉默。
既然不是請君入甕,那又為何呢?
難道是迫不及待跟自己做這筆生意?
行之集團要是這么容易進入,那可至于讓自己跟白菁來執行任務?
一陣陣迷團,在李重樓心底叢生,只覺眼前迷霧重重,好像少了什么關鍵的信息。
“先別想這么多,想想怎么應付童照林吧。”白菁將之拋于腦后,說著自己的行動計劃:“既然他已經信任我們,那就讓人把準備好的那批東西送過來。”
“先達成交易,然后再借口對貨物安全問題存在疑慮,打入內部。”
“如果他帶我們去行之集團,再見機行事。”
“要是不帶,我們只能用最笨的法子,在文物上裝監聽器。”
說到這,便被李重樓輕聲打斷:“那是找死。”
“做古玩這行,眼力是首要的,行之集團必有眾多專家。”
“這些人,能做到肉眼分糞便字跡、筆畫的不同,甚至分出電砣跟手砣痕跡的區別。”
“你想在他們眼皮底下,藏監聽器,無異于是在告訴他們,我們是臥底。”
以李重樓對古玩行的了解,白菁的后續計劃都不成立。
“那要是童照林不帶我們去呢?”白菁擔心道。
“放心吧,他會帶我們去的。”李重樓卻信心十足。
他不擅長安排什么計劃,但一切自有定數,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當!
這時,拍賣會臺上的大鑼被人敲響。
一名身穿燕尾服的中年人,拿著話筒走上舞臺,進行常規開幕演講。
每個拍賣行都有自己的開場辭,麗寶齋的開場辭,李重樓都聽膩了,所以壓根沒聽。
跟白菁埋頭商量著后面的事。
見兩人在現場這么親熱,身邊不遠的楊少,眼中嫉妒如火。
他就喜歡有主的女人,那種把女人從別的男人手里搶過來的感覺,也是征服的一種。
像白菁這樣的女人,就更令他興奮了。
“小子,你很不幸,遇上了我。”楊少心里已經搔癢難忍,臉上笑容變態至極:“今天這場拍賣,將是為我楊千開設的專場服務!”
“我會當著你的面,把你心愛的女人搶走。”
“而你,只配遠遠地看著,我如何肆意地玩弄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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