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臺,頓時引起不少老板起哄跟喝彩。
紛紛想要與之搭訕。
可惜,人家一個都沒搭理,反而在走回來時,目光鎖定了李重樓。
眼中含著一絲笑意,看的李重樓莫名其妙。
他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人家的眼神卻似乎認識他。
這就奇怪了。
在長安這么遠的地方,能遇到魯漩已經是非常緣份,這女人又是干什么的?
一時間,李重樓心里不禁疑問重重。
美女走下臺后,把保山南紅手串戴在纖細白嫩的手腕上,徑直朝李重樓走來。
主持人接著宣布:“第八件,大朝通寶銀質古泉,最終成交價一百零一萬!”
上臺的,是一名戴著眼睛,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中年人,氣質不像是什么玩家,倒更像外資企業的高管或工程師。
捧著這枚大朝通寶,臉上泛著激動笑容。
但不等李重樓仔細觀察此人。
美女已經走到李重樓身邊,伸出玉手,微微笑道:“我叫紀凌,不知是否有幸認識您?”
聲音如百靈輕啼,清脆悅耳。
“李重樓,紀小姐我們以前見過嗎?”李重樓輕輕一握便抽手問道。
這一幕,讓在場不少土豪們,瞬間紅了眼。
他們舔著臉想要接近的美女,對他們不假辭色,連正眼都不看。
卻偏偏主動要認識這個其貌不揚,還跟祝大師干上的干瘦年青人。
這TM就是赤裸裸地打臉啊。
不少習慣了頤指氣使的老板們,紛紛陰著臉,不知在想些什么。
“沒見過。”紀凌微笑答道:“但我沒想到,你會參與到長方璽的競標中。”
“第三輪我退出了,但我有個請求,如果你拍到它,可否把其中一枚讓給我?”
“價錢隨你開,不會低于你的競拍價。”
兩句話,便讓李重樓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個原因,紀凌居然也看中了那兩枚長方璽,但為何突然就退出競價?
不可能是因為沒錢,看她拍下那串南紅一百多萬眼都不眨,就知道絕不是個缺千把萬的主。
而且還直接言明只要讓一枚給她,以不低于競拍價購買。
這又是何故?
李重樓向來堅信,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原因。
或許有些糊涂蛋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客觀原因必然存在。
這個叫紀凌的美女,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盤?
不過,不管她在想什么,長方璽還沒到自己手里。
她為何就篤定自己能拍到呢?
“紀小姐,現在長方璽變成壓軸還沒公布,變數極大,我無法答應你。”李重樓報以歉意微笑。
其實跟變數沒關系,就算他真的拍到了,也不可能答應。
那兩只長方璽,本就是一對,雌不離雄。
分開了,便失去了原本的意義跟價值。
“你我都是聰明人,你激怒祝其梁不就是為了逼他放棄么,他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么。”紀凌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意外跟失望,背對著祝其梁低聲說道:“今天在場的人里,除了我應該就只有你看得懂。”
“我不跟你搶的原因,是不想鷸蚌相爭,讓他人得利。”
“那件緙絲花繪圖,我也讓出去了,一件明漏而已。”
“拍這串南紅,是我今年二十四本命年,需要一個紅串子壓壓運,倒無所謂它價值幾何。”
“我這么說你能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