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六簡直就是在找死,還順帶把他的臉皮給撕破了。
“讓他滾吧。”李重樓輕描淡寫說道。
吳老六這種小人,比比皆是,他要不是寧朗的手下,李重樓倒是會略施小懲。
但看在寧朗的面子上,事情不想做的太絕。
畢竟,好壞的定義,是分不同角度的。
“銳子,去教他做人。”寧朗見李重樓似乎并沒生氣,便有了計較。
鄭銳直接走到吳老六面前,上去就是一腳將之踹翻。
趁著吳老六哀嚎求饒之際,又是一連十幾耳光,把他的臉扇的腫如豬頭,光有出氣沒有進氣。
不過,眼里的恐懼卻慢慢消失,暗暗松了口氣。
他就怕李重樓來陰的,事后算賬。
當場打一頓,已是最好的選擇。
周圍的人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被震的說不出話,直到吳老六被自己的手下抬走才驚醒過來,一哄而散。
寧朗跟李重樓坐進了屋內。
林薇薇趕緊沏茶,剛送到跟前,外面來了兩名警察。
其中之一,正是上次裝修的時候,見到的警花。
看到李重樓跟寧朗兩人,警花臉色微變,冷哼道:“又是你,李重樓。”
“還真是有緣啊,我們接到報警,你們又在這打架了?”
寧朗的大名,整個永安執法機構幾乎無人不曉,按現在中央政策,這種黑道大佬早該被打掉了。
但結果官方一查,寧朗既沒有殺過人放過火,也沒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甚至連壟斷市場都沒有,而是清清白白的在做生意。
真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什么要當地下勢力老大。
于是只能任由其自由自在,密秘監視。
而李重樓跟她已經是老相識了,上次就在這里發生沖突報了警。
結果差點抓錯了人。
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混到了一起。
“你還記得我名字,真是難得,可惜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李重樓笑著逗弄警花。
剛才外面那么多觀眾,肯定有人報警。
不過吳老六已經離開他本人屁都不敢放一個,所以注定了警花又是白跑一趟。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叫什么……”警花故作孤冷。
而他身邊的另一人,則心有余悸地盯著寧朗,畢竟這地下勢力之王的名頭,不是白叫的。
李重樓笑了笑,心想你這不是在逼我么。
那可就別怪我了。
于是眉心血色一閃,剎那間,天眼神通開啟。
面前的警花,衣服當即憑空消失,露出雪白如玉的胴體。
傲人的身段完美無瑕,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絕沒有一絲贅肉。
那三角神秘所在,竟無一絲污絲,潔白光滑。
看的李重樓渾身燥熱,血氣狂涌,鼻子一涼。
“哎,重樓你怎么流鼻血了?”寧朗眼尖,驚呼起來。
李重樓連忙散去天眼,擺了擺手,接過林薇薇送過來的餐巾紙,示意自己沒事。
艱難咽了口吐沫,心想這警花也太勁了,以后天眼絕不能瞎開。
免得傷元氣。
不過,這一眼也已看透她口袋里裝的證件。
這一幕,看的警花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李重樓擦完了鼻血,恢復正色道:“何茵警官,誰報的警請去找誰,我們都是良民不會干違法犯紀的事。”
簡單一句話,聽的警花美目賁張,滿臉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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