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她或許不用再這么痛苦。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沒有任何人逼迫,她愿意。
用這種方式,做出無聲的抗議。
好過被家族利用當成工具。
“我不是圣人,你也不要這么輕賤自己。”李重樓眼珠有些發紅,聲音帶上了微喘。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受不了一個大美女如此的挑拔。
他再正常不過,就算歷經兩世,這依然是軟肋。
飲食、男女,是每個正常人一生逃不過的坎,跟心境修為無關。
李重樓可以做到不去沾花惹草,但人都坐到了腿上,他又無法推開,還能有什么辦法?
“要了我,我甘心。”余可那雙絕美的雙眸,沒有半點不悅。
說完,再次印上了李重樓的唇,把他余下的聲音全部吞沒。
放開手的同時,也帶下了李重樓的皮帶。
緊接著,沙發巾被扯起,罩在了兩人身上。
幾秒后,余可的身體突然落下了十幾公分,嘴里發出一陣嬌媚的輕喘。
李重樓全身骨骼磨擦的咯咯作響,腳已抓起。
兩只拳頭緊緊握著,褪血發白,微微顫抖。
被堵住的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只有上下震顫的動靜,越來越大。
房間內,喘息聲越來越重。
一抹殷紅,漸漸從他大腿上印出。
余可的俏臉痛苦跟快樂交織相印,終于移開了紅唇,放肆出聲。
起此彼伏的高低音如最原始的音樂,在冬天奏出一支春曲。
十數分鐘后,終于那沙發巾被揮開。
余可俏臉潮紅,從李重樓身上走下,大腿根上的血跡已徹底染開。
拉好短裙下擺,踉蹌走向了洗手間。
李重樓靠在椅上長嘆一聲,早已穿好了褲子,但在低頭看到褲上印染的鮮血時,卻神情一震,眉頭越皺越緊。
用沙啞的聲音問道:“余可,你還是處女?”
“別在意,就當是大姨媽來了就好,我說過不需要你負責。”衛生間里,傳來余可略帶顫抖的聲音。
語氣卻顯得十分自在。
說完沒過多久,門打開,她走了出來。
除了發絲散亂了不少,臉上紅暈密布外,眼神已恢復了清明。
“我說過我有老婆,我如果對你負責,就是對她跟自己不負責。”李重樓看著她,淡淡說道:“我知道余家快破產了,我可以幫你重振余家,做為補償。”
李重樓不是圣人,更不是鐵石心腸。
他背叛了江玉心這是不爭的事實,縱有萬般原因也無法當做借口。
但他不是個自怨自艾的人,做為一個男人,任何事情都要有擔當去扛。
他當然不會因此離開江玉心,但也絕不會讓余可一無所獲。
畢竟,這個年代,處女這個詞已經越來越神圣了。
“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余可俏臉驚疑密布,滿臉不信輕蔑笑道:“我們余家是華夏八大家族之一,就算再落魄也有幾百號族人。”
“他們吃喝拉撒,是個天文數字,現在實業這么低迷。”
“就算是張介也未必敢打這個包票,你怎么救他們?”
“男人,成熟點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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