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危機迫在眉睫,鬼迷心竅居然答應了。
誰知道過了一個星期后,人家要退貨,說那些古董全部是高仿,定金也不要了。
她卻看不出任何問題,只是以為對方變卦,再加上中間人又都熟悉,只能作罷。
誰知道沒過幾天,便有一位大師看到她的東西,說是精仿。
這可把她嚇壞了,讓其仔細看了一遍,全都是精仿。
再找人已經找不到了。
“那個中間人還在嗎?”李重樓聽完問道。
這種事,就是典型的貍貓換太子,拿仿品換真品,只不過一個星期時間,換走了任荷三十多件藏品。
這手筆未免也太大了。
如果不是對她十分熟悉,對她的藏品十分熟悉,又有強大的造假團伙,根本不可能做到這種事。
這事里,有內鬼。
李重樓沒心情幫她,但卻可以給她一些指點。
至于結果如何,那就跟他無關了。
“在的在的,就是你們秦州的一個掮客,叫黃永壽……”任荷連忙點頭:“他介紹的那個老板叫鄧巢。”
“擦!”李重樓心中暗罵。
竟然是這家伙,難怪他前幾天在永安晃蕩,還在漢宮見著過他。
跟他有關系,被騙也就順理成章了。
而且這個鄧巢,不就是田山已經被查明眾多化名中的一個么。
任荷這事發生在行之集團被查跟呂云絮遇襲之后,田山這畜牲竟然要靠騙人,看來也是山窮水盡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你等會。”李重樓掏出手機,拔通黃永壽電話。
問道:“你還在永安么?”
“在在在,李老板是想找我老黃喝酒嗎?”黃永壽嬉皮笑臉答道。
“請你喝咖啡,漢宮一樓,現在就來!”李重樓說完便掛掉電話。
任荷美眸生喜,捧道:“你果然神通廣大,我聽蕭蕓說你現在是秦州古玩協會會長,找你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李重樓波瀾不驚,他并不討厭任荷。
只不過這個女人跟所有的成功商人都一樣,利字當先。
為此甚至連自己都能犧牲,也不知道是真實還是現實,對她有利者奉為上賓,無利者根本就不會有瓜葛。
在這一點上,蕭蕓其實也是一樣。
對她們而言,講究的就是最現實的價值。
李重樓知道自己的價值對她們來說,還算寶貴,所以奉為上賓,樂于跟自己交結。
若是像以前那樣只是個廢婿,誰也沒空理他。
當然這是大眾俗人的常態。
真正能看破這關,并且對任何人一視同仁的,少之又少。
就連他有時候都達不到,又有什么資格去要求別人。
兩人心里都有事,一直沉默到黃永壽興沖沖趕來。
結果卻在看到任荷的時候,表情瞬間凝固。
表情尷尬:“任……任總,您怎么來了?也不提前通知一聲。”
“任總是過來跟你興師問罪的,你過來!”李重樓指了指旁邊的座位,直接了當問道:“鄧巢的事情,你參與了多少?”
聽到鄧巢,黃永壽松了口氣,露著牙花笑道:“這事啊,我就是個牽頭的,后來不是沒成么。”
“其實我都不認識這個人,他說是朋友介紹我不得不來,本想著拿筆傭金,結果白跑一趟。”
“還好碰到了李老板,讓我撿了個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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