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喉嚨被手指頂著,根本叫不出來。
再看羅海望,已輕輕閉上眼睛,似乎不忍再看。
刺啦!
下一秒,田山直接撕掉了少女的上衣,在她驚恐欲絕的眼神下,張開滿嘴黃牙朝她臉上啃去。
另一只手,早已伸進了少婦的衣內摸索著。
少婦渾身顫抖,卻叫不出,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獨眼龍踐踏蹂躪。
很快,屋內響起田山粗重的呼吸聲。
女人早已被剝光,壓倒在地,眼中滿是絕望。
白晰的身體如蛇扭。
羅海望背對著她,站在窗前居高臨下看著永安市區的車水馬龍,眼神已一片冰冷。
――
與此同時,李重樓坐鎮漢宮,把吊著石膏的張辰也接了過來。
專門開了間房,讓他自己找了個女朋友過來照顧。
此時,他把女人支走,抓著眉訴苦:“師父啊,你就心疼心疼徒兒吧。”
“我現在是個病號啊,怎么陪你設局抓人啊?”
“要是打起來,我連跑都跑不掉,萬一被人當成人質抓了,豈不是拖累你么……”
李重樓瞪了他一眼:“閉嘴。”
“我有點懷疑你車禍的事,到底是不是因色而起,還是另有原因。”
“我越想越不對勁,把你留在醫院我不放心。”
昨夜,他把許烈遇害之后的事重新過了一遍,突然發現自己因為情緒波動太過劇烈,忽略了一些東西。
首先田山既然不在秦州而到永安,那他在永安就一定有認識的人或地方藏身。
其次,他如此大張旗鼓找人,又怎么知道田山不會找他呢?
秦州有沈一手護著他無處下手,而自己現在孤身在永安,豈不正好是他的目標。
還有張辰被殺之事,跟以前呂云絮被襲擊幾乎有著一樣的共性。
看似有聯系,實則說不通。
羅海望要想殺張辰,何至于等到現在。
再者,抓奸當場都把人放走了,這種人要么就是慫,要么就是心機深沉,又怎么可能隨便找個普通人就在高架上開殺。
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嘛。
大可以偷偷的在夜里進行,或者趁張辰喝多了酒,直接抓去沉江豈不更好。
最后,怎么偏偏就這么巧,正好在他回去的路線上碰到張辰出事。
如果這一切,是有人刻意為之,那這個人會不會是田山?
如果是田山,那自己的一舉一動,所做所為,是不是早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李重樓陡然發現,之前可能所有的事都想的太簡單了。
“所以呢?師父你現在打算臨時改局?”張辰攤著手一臉無奈:“來得及嗎?”
“按你說的,那老狐貍可不是一般的鬼啊。”
“萬一……”
一日為師,終生為那啥。
張辰雖然屌兒郎當,但跟李重樓幾次三番交集,還是有感情的。
當然不想看著他出事,最關鍵的是他不想自己出事。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等他將計就計!”李重樓眼中寒芒爆閃,聲音滿含殺意。
瞬間讓整個房間陡降了三四度,激的張辰一身雞皮疙瘩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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