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又驚又怒地想知道到底是誰敢打他,卻是只看到一塊銀色面具。
“這人是誰啊!這么中二還戴著面具!”
“噓,不懂就別亂說話!在咱們這行戴面具的一般都是些大人物,畢竟對些有錢有勢的人來說隨意露身份可是很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而胖子也給這面具震住,只能是先壓著怒火說道:“朋友是誰,我玨心行是哪里得罪了朋友?”
“我是誰不重要,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最清楚,話,我不想重復第二遍。”
胖子也不是傻子,見李重樓不肯說出身份,又轉話道:“那可否看下朋友的通行證。”
李重樓也沒多想,隨手拿出那張金卡,同時也編好了一個假身份。
卻沒想到那金卡一出,眾人頓時炸開了鍋,就連胖子臉上都升起了惶恐之色。
“我靠,居然是金卡大佬,怪不得要戴面具了!”
“果然是金卡大佬,不然也不會連玨心行的人都敢打!”
“沒想到這女的居然認識金卡大佬,我也是瞎了眼啊!”
有些先前幫過胖子的人已經是默默快步離去,而有些則是在婉惜自己剛剛為何沒趁這個好機會出來幫余可說幾句好話。
見勢行舟,風吹墻頭草,在金卡出現的那一刻眾人的風向就立馬變了,余可也瞬間成了真正的受害者。
李重樓也沒想到這金卡居然這么好使,頓時把編的身份直接放棄,只冷眼望著胖子。
胖子此刻哪里還敢多說話,他作為玨心行經理,比在場的任何一個都清楚金卡的含義,當即對著李重樓和余可躬身道歉,然后讓人將錢完整地退給余可。
李重樓見此也不再說話,直接轉身離去。
余可直到李重樓消失在視線內后都是懵的。她哪里認識什么金卡朋友啊!
但是,剛才這人的聲音好熟悉。
“難道真的是路過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余可緊皺著眉頭,隨即又想道:“不對,如果真的是萍水相逢,他怎么知道我是給人污蔑的?”
余可有種直覺,這個戴面具的好人肯定是認識自己的,而且那聲音,真的很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起是誰了。
此時四周的吃瓜群眾都已經散去了,有幾人本想上前搭訕余可的,但想到自己剛才那種情況并沒有為對方出過聲,羞愧下都打消了搭訕的念頭。
而余可則是站在那望著李重樓離去的方向,眼中光芒閃動。
李重樓在走到沒人的地方摘下面具,然后快步朝著潘家園的大門口走去。
他可不想給余可認出來,畢竟兩人陰差陽錯下發生過那種關系,李重樓不想再做任何對不起江玉心的事。
而他并不知道的是,他在進入興街后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朱經理眼中。
監控室內,朱一丹的秘書不解地問道:“朱姐,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給他金卡?就算是我們的人出了問題,但白金卡都完全夠彌補了吧?”
朱一丹微笑道:“看人可不能看表面,你忘了他剛才每個樣品都只拿了幾秒就放了?但他說的可是最難的三個。”
是的,兩人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李重樓。朱一丹因為某些事最近一直在這監控室,兩人從李重樓拿起樣品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