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掏完耳朵就告別了,因為周通剛好有客戶有急事找他,而李重樓也拔通了冼經理的電話。
兩人隨后在一家咖啡館里坐了下來。
“先自我介紹一下,冼燕,興街的經理。”冼燕介紹完便直奔主題道:“肖先生是這樣的,我們興街在一周后會有小型的鑒賞交流會,我手上剛好有兩個名額。”
“你是想把其中一個名額給我?”
冼燕臉上升起贊賞,點頭道:“沒錯。”
“為什么?”
李重樓眉頭一挑,等待著女子的合理解釋。
他和女子只不過是一面之緣,女子連他的底細都不知道,現在卻是突然邀自己參加交流會?
怎么想怎么怪。
冼燕則是微微一笑,坦誠道:“這個交流會其實也可以說是我這個位置的人的一次交鋒,各行各業都有競爭,我們這一行自然也不例。”
“肖先生還記得我給你的那個金色通行證吧,這個我手上也僅有兩張而已,一張給了一位前輩,另一張自然就是肖先生手上這張!”
冼燕說到這頓了頓,接著道:“肖先生可以這樣理解,與我同位競爭的一共有四個人,而現在我們每個人派出一位自己選中的金色通行證成員,誰的人能在這次交流會里力壓他人,誰就能往上爬。”
冼燕本來是可以選擇忽悠的方式哄李重樓替她參加,但她放棄了,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如果這樣做在李重樓這里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所以她選擇了最笨,但也最真誠的方式。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很恐怖,李重樓的確最討厭謊言,這種真誠的直接也正李重樓最喜歡的方式。
所以李重樓也沒拐彎抹角,直接道:“那我可以獲得什么?”
冼燕臉色一喜,當即許下諸多好處。
大約半個小時后,李重樓和冼燕在咖啡館道別,隨后回到酒店。
冼燕的要請求李重樓答應了,因為冼燕的諸多好處中有一項李重樓十分需要:上京古玩總協會成員身份。
這個總協會和李重樓在秦州的古玩協會不一樣,秦州的算是民間組織,最先是因一群古玩愛好者一起創立的,雖然后來因為政策需要,也掛了國家分協的名頭,但一直以來都是以民營自居。
而上京的這個協會則是由國家扶持出來的,那個總字是代表了它在全國的地位,其含義地位是泰州古玩協會沒法與之比較。
當然,如果李重樓拿出自己秦州古玩協會會長的身份,進總協會還是分分鐘的事,并且應該還能獲得一定的職位。
但可惜李重樓沒打算動用這重身份。
回到酒店后,李重樓便拔打了青幫那名女子的電話。
“是我,可以的話明天中午我們見一下。”
掛掉電話后,李重樓開始自行上網查詢一些青幫的傳聞,周通給的是略顯專業的資料,一些不經其證實的東西周通是不會放在里面。
李重樓不打算動用其他身份也有這一部分原因。
自己這才來上京不久,就已經見了形形色色的人,有地下的青幫人、有同行的冼燕、有集團的富二代,而這還只是上京的冰山一角,其中各種勢力間的糾纏李重樓現在還一無所知。
而單是這個青幫,就已經完全出乎李重樓的意料。
“一個私自劃分地盤行盜的幫派,在上京的大眾口碑中居然還是優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