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并沒有用。李重樓臉色恢復淡然,用著極為平靜的眼神看著她,“你這話應該去對你那個師兄說。”
李重樓將手按在林千千的肩膀上,輕輕推開,后者本能地想要硬頂在那,但很快便發現眼前這個身形修長并不算壯碩的男人力量居然遠超于自己。
想著李重樓剛剛說的話,林千千便又想起昨晚的事,不由得皺眉道:“我師兄昨晚真的是去找你麻煩了?”
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李重樓不想再說,整理了一番給林千千弄亂的衣服,直奔主題道:“那我現在需要做什么?還是坐在你辦公室就可以了?”
聽到后面的一句話林千千的臉色微微一變,本來她是這樣打算的,但剛剛給李重樓開了這么一個曖昧的頭,如果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怕師兄……
李重樓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表達出自己的想法,“你如果是擔心我的安危的話,那大可不必,我來這主要不是為了你那個什么師兄,而是你之前說的三個大案。”
林千千頓了一下,覺到李重樓對于自己的實力有點太過于自信了,“你還真以為你天下無敵啊,我沒認真而已,說不點你連我都打不過。”林千千想著挫一挫他的自負,卻不料這番話聽在李重樓的耳里十分的門外漢。
輕掃了她一眼,李重樓淡然道:“認識不到和別人的差距也是一種差距的表現。”
說完李重樓便走出了林千千的辦公室。
“你去哪?你別亂跑!”
“廁所算亂跑嗎?”
“……”
砰的一聲響房門自動關上,林千千微皺著眉頭總覺得李重樓剛才那最后一句話像是在罵她,但一時間又想不通,此刻不由得在腦海中細細回想。
認識不到和別人的差距,這段林千千基本可以認定是在諷刺,但也是一種差距的表現?林千千想了良久,這才突然茅塞頓開,靠,他就是在嘲諷我!
林千千頓時給氣得牙痕痕,但同時又表露出無可奈何。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是換作是別人,怕自己早就動手開揍了,但對于李重樓她卻是一直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這種感覺甚至是她的師父都沒有給到她,“難道是因為那一天?”林千千想起了當日李重樓當著她和另外幾名警員的面直接扭斷了赤標脖子的場景。
當時李重樓的速度和果斷狠辣都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林千千直到現在都想不起當時李重樓是怎么穿過她們沖到赤標身前的。
“不行,作為一名警務人員,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個人而膽怯!”
這種對一個人膽怯的事在林千千的記憶中,早已經隨著她的紙尿褲退場而成為過去式,現在更不可能讓其重現。
“不管了就是你了,遠京集團!”
林千千頓時做出了一個決定,而給決定的那個人此刻正在飲水間跟一名男警聊了起來。
“沒想到兄弟你也玩古玩啊,有空去你家研究研究。”這般熱情的這位并不是李重樓,而是那名男警,說實話相對于他的驚訝李重樓才是更加的驚訝。
他剛剛只不過是看見男子手上戴著一串也有點歷史年代的手飾,就下意識聊了一句,卻不料這位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警居然還是上京古玩總協會的成員,而且態度比起之前遇到的那個地中海發型的男子不知好上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