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了:“哦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魯魯修不理我:“神圣不列顛,我會用我的方法。朱雀,這就是你所一心維護的正義。”
我說:“消氣大爺,我給你講個故事,從前,有個豪門,男主是一個公司老板,女主是一個鋼琴師,他們倆生了一個兒子年紀輕輕就獲得了國際鋼琴大獎。有一天兒子比賽前病了,無節操的爸爸指著仆從的兒子,叫這個長得跟自己兒子差不多的鋼琴天才去頂替自已的兒子,老婆花容失色,告訴老公彈琴不是隨便彈彈!你問為什么?廢話!鋼琴是只要有手練練就成的嗎?沒有感情的彈奏就像美國小孩子問媽媽中國毛筆字為什么那么貴一樣,如果僅僅是一個毛筆字就能賣?幾萬美元,那我照著它臨摹豈不有賺錢路可走了!藝術,越是善于懷著一個敬崇虛心之心的人能領悟,其他人?都是雜魚和咸蛋,所以,這個故事講述的就是要告訴你,你就是個咸蛋。沒有執著并義無反顧的正義過,就不要迷戀虛幻的想像,你自己沒節操就不要以為正義就只是太傻蛋,內涵你懂不懂啊!說到這,我忽然想到,我又沒有經受過你走的路,我怎么知道你是以怎樣的心態注視正義,對啊,所以我才是傻瓜嗎?”
魯魯修:“相信神圣不列顛是根本上的錯誤,哼!哼!哼!”
我冷靜了一會兒,才開口:“所以你就繼續得瑟下去吧,白癡。”
魯魯修殺害了庫洛維斯兄長,那等于褻瀆神靈,可惜他每次褻瀆神靈的時候都有他傻冒的青梅竹馬在做木頭羊。
我想說:“這就是無形中的友情。”
墻說:“……”
我又說:“我要有個能給我擋缸的人就好了,改變世界的前提是,我也是個人。”
我說:“我不是人我是什么……”
墻說:“你是鬼啊。”
我:“……”講道理,為什么總能聽到墻的幻音,難道我的五感就那么糟?
我傷心不已,感到美好的生活己離我而去。
我又往魯魯修那里看了一眼,他已經關上了電視,撩開自己耳邊的話機,說道:“今晚去救朱雀。”
我偷偷打了一個哈欠。
魯魯修:“不是為了救他是為了向世上展視我們的實力。”那掛機很別致,不知道電話另一頭的人知不知道說這話的魯魯修特白癡。
“我要在全不列顛人的注視下救走朱雀下等兵。”魯魯修沉穩的聲音傳到了另一邊,卡蓮不可置信的說不可能,但奈何魯魯修想做的事從來沒有人可以對抗,就連對他有好感的卡蓮也不可以。
我靜靜的看著魯魯修從床底下拿出黑色的頭盔和長袍,然后發現這居然有點像雞蛋超人的披風。
我道:“啊這缺愛的男人啊,我喜歡。”
魯魯修將裝扮放進背包里然后走出房間,他要下樓跟娜娜莉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但是我幾乎可以想象飯菜的香味,眼淚幾乎瞬間盈滿了眼眶,我哽咽著說:“我不服,為什么畫不能吃飯!”
墻:“……”
我說:“嗚嗚嗚,不讓我有腿,非給我一張鼻子,沒飯吃要鼻子何用。”
墻:“……”吃你的大頭飯去。
我說:“修修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說:“孤獨,永遠陪伴著我。”
我說:“饑餓,永遠陪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