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菲和夏利趁亂被片瀨帶走做人質,朱雀心中一陣抽痛,隱在暗處的Zero早已率領部下前去追趕剩余的日本解放戰線,混亂中注視了一眼拼命守護隊友的原日本中佐藤堂鏡志。
片瀨帶領的人在途中被Zero伏擊,第三方隊伍來到,救走了剩下了人質,然后眼睜睜地看著片瀨帶著部下坐下了輪船。
魯魯修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切,C.C站在他的旁邊,轉頭看向他,頭盔下的魯魯修不知在想什么。
柯內莉亞的海軍陸戰隊騎士團終于趕來,片瀨和剩余的部下僵硬的站在輪船上,他們脊梁挺直。
幾秒過去,柯內莉亞的騎士團越來越靠近,輪船晃動了一下。
一股席卷水面的爆炸響起,魯魯修突然開口:“我們回去。”
如果我能飄到這里,我就能為水面上的殘骸敬一敬禮,他們無知,卻輕而易舉的死去。
戰爭是殘酷的,它不需要正義與邪惡的噱頭,它只管流血。
我知道:“三方勢力,魯魯修走到了最后。”無論是此時,還是不久的將來。
我睡在房屋里,等待魯魯修的歸來,一個人在很寂寞,尤其是很久沒人陪同聊天。
藤堂鏡志朗道:“殺了我吧。”他聽到了大爆炸的聲音,他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支撐,國破人亡。
柯內利婭命令朱雀下手,朱雀舉起機槍。
魯魯修在之前趕到。
魯魯修從朱雀手中救走藤堂鏡志朗,藤堂鏡志朗的四圣劍也趕到,藤堂鏡志朗心灰意冷,無論怎樣——都不可能戰勝不列顛,僅憑他們這些活下來的人。
頭盔下的魯魯修注視著藤堂鏡志朗,他開口:“藤堂鏡志朗,7年前不列顛帝國攻打日本,從未輸過一次。”
“不要再說,就算我從未打過敗仗,可是我的國家還是被布里塔尼亞毀了,甚至連國名……”
魯魯修打斷他的悲觀意識:“藤堂中尉,你是否以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是否以為無論是努力還是不努力,日本永遠只會頂著11區這個恥辱的字母存在?”
“藤堂中尉,你還記著嚴島那一戰嗎?所有人都稱那一戰為奇跡。”
“藤堂中尉和藤堂中尉的部下是那一戰的塑造者。”
“那一戰之后,從平民之中涌現了很多反帝軍,他們不是被軍隊強制招安,亦不是有帝軍指著機槍污辱他們的性命……”
“藤堂中尉!日本需要你!”
這么溫柔勸說他人的魯魯修很少見,因為魯魯修是真的敬佩過奇跡的藤堂。
藤堂鏡志朗終于重新覺醒日本藏于血脈里的意志:“忍耐與堅韌。”
藤堂意志朗走到魯魯修跟前,拔出長刀,雙膝砸向地面,雙手呈上長刀,徹底示意服從,即君主級意義上的臣服。
四圣劍緊隨其后跪拜。
名為Zero的男人,在今天收下了日本最大的反帝國組織的忠誠,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恐怕只有這一小間房屋里聚集的全日本希望。
當C.C和魯魯修回來時,魯魯修跟C.C說了一會話就離開了房子,我感覺他很疲累。C.C是個精神分子,又脫了衣服蹦到床上——打開電視。
我在電視上聽到魯魯修發表宣言的聲音,他總是盡所能的利用一切。日本解放戰線綁架不列顛人質事件在Zero的黑色騎士團成立落下帷幕,魯魯修宣布黑暗騎士團的宗旨一一正義的使者,站在弱小者的一邊。
我靜靜的聽著他沉穩的宣言。
而C.C,又給我調臺。
C.C看了一眼墻上的指針,毫無疑問地開始訂披薩,即使只剩下十分鐘送貨服務,她依舊想吃披薩。但奈何,她的電話被掛掉了。
現在的人啊,我說,不勤奮。
C.C漠然的蜷起身子,捂起自己的肚子。然后她出門,我以為她要大半夜去披薩店——拉肚子,事實上魯魯修的低吼出現在門外。
然后C.C進來了,手上捧著一盤披薩。我想起來了,魯魯修廚藝很出色,事實上學生會的聚餐都是由他負責。
熱騰騰的披薩香味又傳到我的鼻中,我聞著味覺得不同,比C.C訂得披薩香,我徹底發了瘋,為什么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