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的小鳥嘆息說話:“稻草小子,你不要以為我聽不見你想的什么。”
稻草人:“……”
稻草人:“嗚嗚嗚嗚。”你侵犯人家的隱私權。
“怎么一個人待在稻草堆里,不是人嗎?”鳥低頭問道。
“我在收集能量,保護我的世界啊!”稻草人哭喪著一顆臉說道。
如果不是為了故鄉的存活,我會沒事做一只稻草嗎。好吧,我會。
鳥笑了笑:“現在的日子,大家都很難過啊,不過我們這還好,有五百川的故事頂著,不然我也得放棄飛翔。”
我說:“你以前干得啥?”
鳥回想了一下回道:“以前去給外面的世界扮過死人,他們那有人死我得進身體里邊,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傷痛。”
我忍不住流了眼淚:“那我該知足了。”
鳥拍拍我的頭,“孩子,俗話陽光總在風雨后,忍過傷痛就是誰也阻擋不了的海闊天空,我走了。”說完,鳥在半空中望了我一眼,飛走了。
在第三方土地,我遇到了摸我頭的小鳥。
曾經多少次跌倒在土上,曾經多少次彷徨,鳥終于不再迷茫,想要怒放的生命,當它如今飛過我面前時,他己經找到了方向。
這是令人欣喜的事,他表明了一件事,我們的未來,不管經受多少風雨,都會有見到太陽的那一刻,其他的事我們不需要想,我們只要知道,認認真真享受現在,從現在汲取營養,等著明天的到來。
獨自一人離故土,我就像正在經歷一場旅游,總有拖著行李回家的那一刻。
不過說起來,只是當一個稻草人而已我要不要這么傷心,雖然很恐懼自己的皮膚變成了稻草,雖然每回說話自已都聽不見自已的聲音,即使下雨也得光著身子腳踏進土里,即使已經好久沒嘗過咸淡的味道。
其實哪有各種心碎的不便,其他稻草不也是和我沒啥分別,它們過得放蕩不羈頭發隨風飄揚的生活,光著身子臭不要臉,我也可以好不好。
我挺直腰,下身各種炫耀的讓周圍的田野看,一點沒有之前的害羞。
田野上的昆蟲:“來蟲,把這個甩流氓的稻草人拖出去斬了!”
都是人長得太帥惹的禍。
身著圍裙臉上帶著酒窩的而有朝氣的五百川姐姐從樓梯口?現。她手里托著一窄信封,上面嶄白的畫著一張笑心和一個名字。她沒系撫發,深澄色的垂發被習習夏風吹得向后蓬著。她把那只信封高高舉起,太陽底下的信封照成了金黃色:
風野君,我在親戚家待得很好。
親戚家窗外種著一排向日葵,我每次看到它們的笑臉就想到我們在沙灘上的旅行。
親戚家的小鎮有一家報社,我每次都能看到小鎮外的消息。
親戚家養了一只貓,白色爪子黑色尾巴,和扇尾家的貓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