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對方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這是欺我萬籟宮無人嗎?”就在萬籟宮的修士群情激奮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劃破了長空。
“白英衛肆意囂張,死有余辜,這件事不得再談論了。”
聽到這里萬籟宮的修士都驚到了。
怎么可能?
宮主竟然讓大家不過問這件事了?
“宮主,我需要一個解釋。”一個少女身穿五彩霞衣的俏麗少女沉聲問道。
“解釋?我已經給過你們解釋了。”那道聲音隆隆而響,“白英衛的事到此為止,任何人都不得再追查。”
那個少女的臉上露出了忿忿不平之色。
白英衛是她心儀的男子,如今白英衛含冤而死,宮主不露面也就罷了,更不允許宮中弟子追求?
憑什么?
“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調查過水落石出。”少女心中喃喃說道。
萬籟宮的禁地之中。
一個白衣青年畢恭畢敬地站在一個老者的面前。
“師尊,宋彩師姐八成不會善罷甘休。”白衣青年輕聲說道。
“東玄宗的祖師多半沒有隕落,那位當年的實力本就霸道絕倫,現在多半都到準圣的巔峰了。”老者緩緩地說道,“你代表萬籟宮宣布白英衛死有余辜。”
“遵命。”白衣青年恭敬說道,“師尊,我想前往東玄宗一趟。”
“和趙陽較量?”老者似乎看出了白衣青年的心思。
“沒錯,東域能夠跟我相提并論的沒有幾尊。”白衣青年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你去吧。”老者揮了揮手。
白衣青年辭別了老者之后就徑自前往了東玄宗。
東域很大。
哪怕白衣青年乘坐的是一頭金仙境的金雕,可還是耗費了數日才到了東玄宗。
站在金雕之上,遠遠地看著東玄宗,白衣青年皺起了眉頭。
在他看來東玄宗靈力稀薄,破爛不堪,宗門之中更是連個像樣的存在都沒有。
“這就是曾經的準圣宗門么?”白衣青年喃喃道。
“東玄宗的祖師或許早就隕落了,之前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金雕說著神念就朝著整個東玄宗籠罩而去。
當金雕的神念籠罩到趙陽的神念琉璃鏡的器靈一瞬間被驚醒了。
“一頭金仙境高階的金雕在窺探東玄宗。”器靈警告道。
“震傷它吧。”趙陽沉聲道。
不管對方抱著什么樣的來意,這般肆無忌憚地掃視一個宗門,都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放肆。”就當器靈掃視東玄宗祖師雕像的瞬間器靈的聲音猛然之間在它的心間炸響。
金雕哇啦一聲噴了一口鮮血,他原本艷麗的皮毛都黯淡了下來。
“準圣。”金雕畏懼地說道。
白衣青年臉色大變,隨即看著金雕道,“你做了什么?”
“剛剛我的神念掃視了東玄宗。”金雕老實地說道。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白衣青年暴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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